听说女人一辈子只会承认一个错误,那就是嫁错人,这句话说得一点没错。
我苦笑了声,若不是养着她一家,我如今也算是一个年轻有为的潇洒男人。
我农村出身,父母一辈子在土里刨食,他们苦了一辈子,自然不想让我跟他们一样背朝天,脸朝地,一生没出息。
他们拼了命的种地,就是希望我能考上好大学,将来出人头地。而我,也不负他们的期望,考进重点大学。
毕业后在社会摸爬滚打,开始还能寄
点钱给父母,可自从遇见白静后,谈恋爱的开销让我入不敷出,有时还要向父母要钱。我已经二十多岁,即使是难以启齿,可我还是要了。
为了与白静结婚,我更是掏空家底,父母把一辈子挣来的钱给我,这是他们的血汗钱,他们为我做出了最后的奉献。
可现在,我掏空三个钱袋子,她却在我的床上与别的男人寻欢作乐。甚至,我只能在床下静静听着,不能出声,这是何等屈辱。
白静见西庆脸色不太好看,
摇晃他的胳膊娇声娇气道:“我送你的这件西服好看吗?你知不知道这件西服好几万呢。”
“好几万?你哪来的钱。”
“自然是那穷屌丝的,他天天在家吃泡面,也不知道带我吃顿好的,一点不懂得享受。没办法,我只能自己出去寻找属于小仙女的幸福了。”
在对父母的愧疚与白静对我的背叛双重打击下,我的心脏仿佛已经麻痹,没有了知觉。即使如此,听到她这句话,我还是感觉心被针一根根往里刺,在
里面搅拌。
我每天在公司低声下气,给老板当牛做马,吃泡面都只吃最便宜的,她居然还拿我的钱给这中年秃头男买西服。
骗感情不要紧,但不能骗我钱,我恨不得现在上去叫这对狗男女还钱。
但小不忍则乱大谋,我需要更多证据。
他们聊了半天,兴许是西庆又恢复了战斗力,又开始第二场。
就在这时,白静电话响了,她喘着粗气说道;“谁?”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她让西庆停下动作,去床底待着。
“你老公回来了?”
白静表情难看,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个劲推他下床。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西庆顾不得再与白静言语,慌忙下了床,躲在床底。
我内心惊恐又带着庆幸,之前家里有太多东西,我嫌凌乱就放在床底,导致西庆与我在床底谁也看不见谁。
白静穿戴好衣服,将西庆的衣服鞋子收拾好,将一切痕迹抹除后,才慢悠悠打开门。
门外的人影令我意外,而与我一同趴在床底的西庆呼吸也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