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翔濡的脸越来越黑。
吕以沫急的满头大汗,除了桌子她在没有拿到其他地方啊,怎么就没了。
这办公室除了她,叶翔濡和安娜可以自由出入,在其他人可都是要经过允许的。
外边就是秘书台,她们可不敢轻易放陌生人进来。
吕以沫不放心的还出去问了一次,三个秘书小姐都说没有放人进来过。
真是活见鬼了。
吕以沫搬开椅子,蹲下来看桌子底下,里边什么都看不见。
她用力往开推桌子,但是桌子很重,她看了一眼那俩人,摇了摇头。
谁都不是帮她忙的人,她也没胆量用。
咬紧牙关,使出吃奶的力气推着,这是她唯一没有找过的地方,所以她一定要看看。
忽然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兹拉”的一声,吕以沫的身子一下僵住。
她不敢想象发生的事,脸上的温度越升越高,直至染成红色。
要命!早知道早上就不穿套装了,这样也不至于把衣服撑破。
站在不远处看笑话的安娜,顿时掩嘴轻笑,但是从发抖的身子可以看出她极力的隐忍。
吕以沫懊恼的垂下眼睑,突然间她开心的叫了起来,“找到了,找到了!”
她一下就忘
记了现在的窘状,“但是怎么会掉到桌子下呢?”
叶翔濡闻言,摩挲着手里的笔,眉心微蹙。
吕以沫疑惑,一直是她自己看的,掉下去她怎么会没发现,而且还在桌子底下藏得那么严实。
安娜见她自言自语,有些不自然的转过脑袋,“你怎么这么粗心,就这样以后还怎么待在翔濡哥哥的身边,还不快拿过来!”
吕以沫哦了一声,急忙就给叶翔濡送去,但是没走几步她的脚步就放慢了。
屁·股后面的裤缝好像开的很大,走起路来后面还能感觉到凉丝丝的风。
“磨蹭什么呢?”
“我的……我的衣服破了!”
吕以沫心想幸好叶翔濡看不见,要不然她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虽然不知道姥姥家在哪!
叶翔濡沉默了片刻,随手把身后椅子上的西服外套扔给她。
吕以沫愣了一下,赶紧捡起西服一下子穿上。
叶翔濡一米八几的个子,衣服也很大,吕以沫又瘦小,西服大的不行,好在穿在腿处,正好包住她的尴尬。
把袖子挽起几圈,看起来还有几分bf风,就是肩膀处一直往下掉,她要一直拉。
安娜的眼神满是嫉妒的火焰,她都没有
穿过叶翔濡的衣服。
叶翔濡虽然没有洁癖,但是很讨厌女人碰他的衣服。
有一次她故作冷,想要得到他的怜惜,没想到叶翔濡直接给她买了衣服。
而现在这个土包子却能轻而易举的得到这样的待遇。
安娜都快把手里的纸恢复纸浆状态了,可就是解不了她的怒气。
一般的机密文件,叶翔濡自然不会让安娜接触,但是吕以沫他就没有防备那么多。
简单的来说就是她蠢,就是放开给她看,她也看不懂。
这份文件自然是由吕以沫读给她听。
安娜的工作岗位一直在秘书台,她一天没事就往办公室跑,叶翔濡起先说了几次,后来也懒得说了。
但只要是她不该听的,叶翔濡就会让她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安娜生气的出去了。
吕以沫才开始念。
几天后……
偌大的办公室里寒气涌现。
似乎再大的暖气都抵挡不了这股寒意。
吕以沫的身子瑟瑟发抖,满地的狼藉彰显着叶翔濡的愤怒。
“说,你倒是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
“我真的不知道,这文件就放在这里,我没有带出去过,办公室又不会进来外人。”
吕以沫垂着眼睑,声音
很低。
这份文件就是上次曾经丢失过的那份文件。
“就怕有人监守自盗!”安娜优雅的瞧着自己刚做的手指甲,说的很不经意。
“不,不是的,我盗这有什么用?”
吕以沫摇头如筛糠,好像这样才会更有说服力。
“你可别说你不知道这些文件可以卖钱?”
安娜收起手指,双手抱怀,一副笃定吕以沫盗走的样子。
吕以沫沉默了,因为能让叶翔濡签字的都是大案子,哪一个少说不是上百万。
按照安娜这么说,这些确实都可以卖钱,只是她根本就没往那处想!
“我从没有那么想过,我又不知道谁要买?又会怎么卖?”
“贼的脸上会写贼字吗?那要警察干什么?
安娜一脸嘲讽,看她还怎么狡辩,她就不信出了这么大的事,叶翔濡还会包庇她。
“你也不相信我吗?”吕以沫急切的跑到叶翔濡的跟前,但是在看到他阴郁无比的脸色,她后退了一步,“算了,你又怎么会信我?我又有什么资格让你相信,这文件经手的只有你我。”
“吕以沫,创新到底给了你多少钱,你竟然把这么重要的底价透漏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