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于叶翔濡截断她的话,这让她很不高兴,忽然间心里堵得慌,他不该安慰她,或者问问原因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不是问,而是肯定。
该来的总会要来的所以,她问与不问,事情总归要发生。
“有时间,我们去办离婚手续!”
叶翔濡的话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吕以沫的心湖,一下子激起很大的波浪。
“你……说什么?”
“你不是想要离开?我给你自由。”
怪不得他刚才会那么说,但是吕以沫想不通,是什么让他一下子又改变了想法?
以前他是说过,但是也只说过一次,并没有再提起过。
而她这段时间,也自动忽略这个问题。
这次他似乎下定了决心。
“为……为什么?”
“有些事从来都说不出为什么,只有该做不该做,能做不能做,想做,或者不做的问题。”
说实际,她根本听不懂叶翔濡的话。
吕以沫感觉外边的寒气透过玻璃进入骨髓,从里到外,散发着森森冷气。
手凉得有些发麻。想要握紧都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