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简倾不说话了。
听着身后霍霆旭继续喊道,“你不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局外人吗?”
“一直到现在为止,他从未主动告诉过你任何关于他的事,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他心里,你根本就那么重要!”
背过身的简倾,深呼了口气,默默听着他的话。
“陆泽霆根本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从他装病回到霍家的那一刻起,他就预谋着今天,什么母亲惨死,什么身世孤凄,根本就是他独自导出来的一场大戏!”
“为了能让父亲同情他,为了能把我们母子赶出霍家,他根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霍霆旭大声说着。
“你和父亲都被他给骗了,什么复仇,都是假的,归根到底不过是眼红我们霍家,毕竟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我们霍家的基业。”
“简倾,我是真的喜欢你,所以我不希望你也被他蒙骗,如果你不信我说的话,可以自己问问陆泽霆!”
听着他的话,简倾咬了咬唇,刚想说话,就见对面一辆车子开了过来。
陈阳率先下了车,帮陆泽霆拉开了车门。
陆泽霆下车后,看向那边站着的霍霆旭,挑眉淡哼了声,“霍霆旭,你不去安慰安慰你母亲,却总想着动这些歪心思。”
“怎么,真觉得我的女人这么好骗?”
陆泽霆说着,将手递给了简倾。
简倾走了过去,站到了他身边,也看向了霍霆旭。
“陆泽霆,别以为你的狼子野心能得逞,我告诉你,爷爷和父亲不是那么好哄骗的,总有一天,你的真面目会公众于世!”
霍霆旭说完,最后望了眼简倾,转身离开。
“简小姐,先上车吧,晚上了这山里凉的很。”陈阳走了过来说着,边打开了车门。
回去的路上。
简倾看了看脸色如常的陆泽霆,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问着,“爷爷找你谈什么了,谈了这么久?”
陆泽霆把玩着手里的电子烟,不在意的勾唇一笑,搂过了她的肩膀说着,“能谈什么,想让我息事宁人,许诺我只要放弃报仇,就把霍家掌舵人的位置传给我。”
“啊?”
简倾微惊的说着,没想到,霍老太爷竟然会这么直接的跟他摊牌。
“那,那要是我们不答应呢?”
陆泽霆的凤眸一眯,凉笑了声,说着,“爷爷身为现在霍家的掌家人,当然是希望一切太平,只要我这个能力,他不介意把位置传给我。”
简倾眨了眨眼,等着他接下来的话,“然后呢。”
陆泽霆看她一脸紧张的样子,揉了揉她的脑袋说着,“他只是劝我好好想想,说故人已去,他会尽力弥补,让我学会放下。”
一听他这样说,简倾提了口气,皱眉说着,“这怎么能行呢,长孙静雅做的那些事,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
如果什么事都可以因为一句话说算就算,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公道可言?
“倾倾,我回来的目的,就是让当年的罪魁祸首受到该有的惩罚。未达目的,我怎么会善罢甘休?”
陆泽霆刮了下她的鼻子,扬眉说着。
简倾点点头,没错,犯错的人就该受到惩罚,不管她背后有多大势力,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霍振雄跟长孙静雅离婚,已成定局,只要这两人散了,我就可以专心对付长孙家。”陆泽霆眯沉着凤眸说着,缓了缓,揉了揉她的发丝,“我的事,你不用担心。”
“你只要乖乖的把身体养好,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和帮助了!”
该做的事,他会去做。
她只要把自己照顾好,不让他有后顾之忧就够了。
简倾把脑袋埋进了他怀里点了点头,“陆泽霆,我知道我不能帮你什么,但是如果你遇到什么难题了,可以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好吗?”
陆泽霆嗯了声,吻了下她的额头。
……
两日后。
北安市的一家偏僻的私人商务会所里。
一个蒙着丝巾低调穿着的女人看了看时间,终于看到走廊上走来了一个人。
“华总还真是忙,我这都等二十分钟了,可总算是把您给等到了。”
华信鸿走了过来,看了看周围,疑惑的坐了下来,说着,“霍太太,您这幅样子……”
这蒙着丝巾戴着墨镜的女人不是旁人,真是长孙静雅,她摘掉了墨镜,看向了华信鸿,“信鸿,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
华信鸿轻咳了声,压低声音说着,“霍太太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就直说吧,叙旧这些话,就不必了吧?”
长孙静雅敲着二郎腿,看了看这空旷的会所餐厅里,说着,“还记得当年,你找到我时,让我帮你解决华雪晴的事吗?”
一听这话,华信鸿脑子里轰隆一声,慌忙说着,“这,这这,霍太太,话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找过你了,您是不是记错了?”
见他这么紧张。
长孙静雅忍不住大笑了声,摇了摇头说着,“怂样,敢做不敢说了?”
“华信鸿,我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东窗事发了,如果想保住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