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吃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实在吃不下了,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夜很深,带着丝丝许许的凉意,蒋久久站在路边有些单薄。她看着叶浅离开后,情绪终于崩溃。她要离婚了,迟昂然打电话过来,不过是在催促她回去签离婚协议。
原来,没有感情的婚姻,都撑不了多久的。她想到最近这几个月做的梦,梦里的迟昂然总是用一种很厌恶的眼神的看着她的时候,蒋久久就觉得浑身发凉。她不愿意离婚,迟昂然是她这辈子的最大的梦想啊!她怎么可能舍得让他离开?
哪怕就是被他这么恨着,她也要以一种身份留在她的身边。
叶浅回到家,发现裴靖衍脸色阴沉的站在门口。看见她回来了以后,二话不说的转身进去。叶浅微微叹息,还真的是一个别扭的人啊!
叶浅看了看天,唔……是有点晚了。
裴靖衍刚进门,轰的一声将门关上。叶浅条件反射的捂住耳朵,求救一样的看向坐在客厅沙发上吃零食的叶轻念。叶轻念装作卡不见妈咪的救援目光,继续追着男神。
而一旁的叶云澈,只是轻飘飘的看着一眼叶浅,接着说道:“自求多福吧。”
叶浅无奈,这两个小没良心的,竟然就这么见死不救。不过想到裴靖衍的脸,估计是谁都不敢过来吧?
“裴靖衍……你在不在啊?”叶浅敲门,始终没人应答,直到她出声问的时候,里面才传来闷闷的声音:
“裴靖衍死了!”
叶浅满脸黑线,这说说也三十岁的男人了,怎么这么幼稚?她轻轻宁开门,房间没开灯,漆黑一片。
“裴靖衍?”
她看不见裴靖衍在哪里,只得慢慢的像床上摸索着。忽然,一阵大力拽着,叶浅被人扑倒在床上。
“你干嘛?”叶浅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拒绝裴靖衍的动作,只能任他胡作非为,不然他的火气一定不会消。
“你干嘛去了?”裴靖衍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危险。这种叶浅脱离了他的控制的时候,心底的无力感让他很狂躁。
“我今天出去逛街,看见久久了。”
叶浅的手轻轻的扣住裴靖衍的脖子,声音轻轻柔柔,带了点魅惑。裴靖衍有些紧张:
“她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闲聊了一会,也不知道在扯什么不过他说最近想来家里,跟你叙叙旧。你们以前也很熟吗?”叶浅挣扎着想换个姿势,却被裴靖衍更加用力的箍住。他才不想换个姿势,这个姿势多舒服?
“嗯……”裴靖衍知道蒋久久一定是有话想要跟自己讲,应该还没有将以前的事情告诉叶浅。也就凭借着这个,他决定以后蒋久久需要帮
忙的时候,他会助她一臂之力。
裴靖衍发现叶浅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也索性不再想别的,翻身将叶浅压在身下,嘿嘿一笑:
“你今天让我很生气,现在是不是应该帮我消消火?”
叶浅装睡,装作听不见裴靖衍的话。裴靖衍是谁?他还不了解叶浅?
一双冰凉的大手忽然钻进叶浅的衣服里,叶浅难受的想要挣脱。
“别啊,你这是想干嘛啊……”
裴靖衍听见叶浅无奈的话,忽然笑的有些邪气横生,妖孽的很:“想干你。”
叶浅无奈的仰头,身体却在裴靖衍的各种挑逗下,羞涩的回应起来。
——
蒋久久买了不少酒,一个人窝在家里喝得昏天黑地。
这一年来,她在国外被囚禁,并不知道国内发生了什么事情。起先她没有怀疑迟昂然,单纯的接受所谓的治疗。只是她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迟昂然每天前来,亲自给她换药水,她原以为,这是迟昂然对她的爱。直到某一次,她看见蒋冉冉浅笑吟吟的站在迟昂然的身旁,亲昵的样子让她忽然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从头至尾。
那日,她站在两人的面前,冷冷的问:“迟昂然,你为什么会跟蒋冉冉在一起?”
还记得,迟昂然笑若艳阳,可这笑,竟比腊月寒冬还要冷上几分:“竟
然被你看见了,真是遗憾,我还以为能够瞒着你,直到实验成功呢。”
蒋久久脑袋一片空白,“实验?”
“是啊,姐姐,我病了,我需要你的血嘛。”蒋冉冉笑得花枝招展,修长的手指落在蒋久久惨白的脸上,“若不是我的病不能拖了,你以为昂然会跟你结婚?”
蒋久久的大脑久久不能反应过来,半晌,她问:“可是你不是喜欢浅浅吗?你为什么会跟她……”
“我从来没喜欢过叶浅。我只是想看你在闺蜜和男人之间挣扎痛苦,凭什么你过着千金小姐的日子,冉冉在外面漂泊流浪?”迟昂然打断了蒋久久的话,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撕破了往日他所有的伪装,“还有,叶浅死了。”
“你说什么?”蒋久久不可置信的向后退了一步。
蒋冉冉一脸天真的望着蒋久久,说出的话却好像蛇蝎一般毒,“姐姐,我只需要你一点骨髓,还有血,别的我都不要的。”
“帮冉冉解了毒,你若是能活着,我便给你一大笔钱。若是不能活着……那就是你命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