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威胁犯,冒然跟我说那种话?‘
她的脸上显露出明显的惊讶。
“离婚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
他的声音如冰霜般冷酷。他皱起眉头,似乎光是想想就让他恼火。
“无论是丑闻还是谣言,我都不能容忍失败。我天生无法忍受我的名字被玷污。”
他那带有毒性的目光显得有些强迫。
“怎么可能……”
一辈子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生活吗?
她脑海中浮现出只剩空壳的父亲的模样。
我做不到。
她在桌下握紧了拳头。
“所以你也要做好准备。”
“什么……”
“准备好守住你的饭碗。”
“……”
“别吐出来,好好咽下去。”
他把盘子推到她面前,示意她赶紧吃。
“从今天开始,睡在我房间。”
“……”
一瞬间,她感到窒息。
“像现在这样生活下去,我们只会变成彼此的有责配偶。外面越是吵闹,最容易忽视的就是内部的分裂。洪熙珠,你在背着书包上学的时候应该也学过吧。”
一种莫名的眼神刺向熙珠。
忽然,他拖动椅子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向她。
“我无意间看到你手机里的东西——”
“……”
“你把我的号码存得挺有意思的。”
熙珠这才意识到“糟了!”
“商务丈夫。”
他慢慢地咀嚼着这几个字。
那是为了不忘记自己的处境,为了不抱有期待,也不失望,才有些讽刺地这样命名的。然而,亲耳听到这些话,她的脸颊顿时火辣辣的。
“那么,既然是商务,我们就得好好配合。”
“……!”
“山景日报70周年活动时,和我一起出席。我也想和洪熙珠来一场show dow婚姻。”
同时,他猛地靠近,直接掀起了自己穿的衬衫。
他结实的腹肌一下子映入熙珠的眼帘。熙珠慌忙转头,却被他抓住了后脑勺。
男人身上浓烈的香味混合着t恤的边缘粗糙地擦过熙珠的唇。
“像个小孩一样,嘴上还沾着牛奶。”
白司言粗鲁地擦去她人中上的白色奶渍。
然而,尽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耐烦,动作却显得格外细致。
熙珠呆呆地看着那分明的腹肌和清晰的髂骨,连眼睛都不敢眨。奇怪的是,她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白司言瞥了一眼墙上的钟,咂了咂舌,放下了手臂。
他毫不留恋地转身,迈着大步走向卧室,手里紧紧攥着那件脏了的衬衫。
“……”
独自留下的熙珠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嘴角。
他擦得太用力了,周围的皮肤都变得红彤彤的。
白司言一走,熙珠终于感到一阵虚脱。
她瘫在沙发上,仍然感到嘴唇隐隐作痛,忽然站了起来。
“还是洗洗碗吧……”
她故作坚强地打开了洗碗机。
滴滴滴,滴滴滴。
熙珠的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
那是她自己设定的铃声,但听起来却像是陌生的。
由于她公开宣称自己患有失语症,所以几乎没有人会直接打电话给她……
“……是妈妈吧。”
刚刚恢复生气的脸颊立刻僵硬了。
妈妈的电话大多不需要回应,只是单方面地唠叨一通就挂断了。
然而,这次是限制来电显示。
“怎么回事?”
熙珠正盯着屏幕,电话挂断了。
铃声再次响起。
仍然是限制来电显示。
来电者还是同一个人。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她的脊背爬了上来。尽管手指在微微颤抖,熙珠还是毫不犹豫地接通了电话。
“姐姐,赶紧接电话,不然我可要发火了。”
“……!”
“你知道的,我没什么耐心,对吧?”
果然是那个绑匪。熙珠瞬间像被浸在冷水里一样冰冷。
“白司言说要给你的那20亿,你要不要?”
直截了当的问题让她无言以对。
这证明他在监听电话。
毕竟那是他的手机。
“我可以给你一个无法追踪的海外账户。但是,在那之前……”
绑匪笑了笑。熙珠无意识地摸了摸感觉起鸡皮疙瘩的耳朵。
“我告诉你个好消息。白司言的真实职业。”
“……!”
她愣住,抬起了头。
白司言的真正职业是什么?
“那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不是那个看起来光鲜亮丽的青瓦台发言人,而是白司言真正的工作。更阴暗的勾当。如果用这个威胁他,真的能把他搞垮。”
“……!”
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然而熙珠对这颗甜蜜的糖果保持警惕。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