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医生们虽然都不觉得医院里有谁能够得知茯苓的线索,但还是认命的去找了。
白泽收回目光,咬紧牙关,神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我猜测,那个易溪还是跟茯苓有关系,我必须得亲自去找易溪问清楚。”
“现在你跟顾家闹得这么凶,易溪今天晚上还在采访中说要还击,要帮着顾城枭,他们反而凑到一起去了,能好对付吗?”
白夫人对此忧心忡忡,没有丝毫把握。
她心烦意乱道:“我就说过,咱们不能赶尽杀绝的针对顾家,明明最该针对的是易溪。”
白夫人越说越担忧。
“万一两人联起手对我们做什么,我们该怎么办?”
闻言,白泽瞥了她一眼,目光冰冷至极。
“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了?顾家那个男人对姐姐做了过分的事情,我们就应该让他付出代价。”
白泽眼里浮现出浓浓的不屑。
对于顾城枭,他最是看不起。
“至于易溪,她愿意帮着那个男人,就让她去帮,我倒要看看,她怎么才能够让这个人脱罪,反正我们的证据已经确凿,她根本没有办法应对,哪怕请来了国外著名律所的律师也没用。”
白夫人却不知他们是否能够有百分百的把握。
就在这时,病房门开了。
里面的人出来。
护士道:“白小姐已经醒了,想要见你们。”
白夫人和白泽闻言,一同走进去,就看到白琳琳躺在病床上,连唇都没有了血色。
白琳琳短短两天就瘦了七八斤,连两颊的肉都没了,整个面容呈现出一种凹陷的憔悴感,显得愈发没有精神。
一看到她变成了这样,白夫人和白泽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也更加觉得愧疚。
“对不起,我们没有保护好你,让你被顾城枭带走,你放心,我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和他斗到底!”
白琳琳摇摇头,有气无力道:“听说只有神医茯苓才能救我的命,我知道她的徒弟是谁,把她徒弟找来,就知道她的下落了。”
白泽眼前一亮:“是吗?那你跟我说清楚她的徒弟在哪里,我现在就把人找过来!”
白琳琳看着他,弱弱道:“这个女人现在在国外的一个教堂里面做义工,听说那里都是人排队免费去求她救治的,你们快去找她,只要她愿意告知茯苓的下落,怎样都行!”
白琳琳这几天备受折磨,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身上一直断断续续的落红出血,无论用什么办法都稳不住,只能靠调取别人的血库里面的血,来给她输血。
可这对于一个人来说,是极难受的。
她总不能一直在失血,到了某个程度就要赶紧来医院外输血。
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一个恐怖的折磨。
她这辈子才不要这样活!
看着她惊恐不已的表情,白泽连忙安抚道:“你放心,现在我在国外也有人手,三天之内就把人给带回来!”
白琳琳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偏偏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直接闯了进来。
“不好了!”
看到手下进来,白泽不悦道:“没看到我姐姐正在休息吗?咋咋呼呼的干什么?”
那手下立刻低下头,尴尬解释道:“是,易溪那边传来了消息,他们早就已经抓到白小姐之前故意伤人的种种罪证,包括易溪出了一次很严重的车祸,也是白小姐指使做的。”
另一个补充:“这件事涉及到故意杀人,他们已经列举好所有的证据,只要白家敢对顾城枭做什么,易溪就会立刻把这些证据都拿出来,起诉白小姐。”
听到这话,白泽和白夫人的脸色都变得很是难看。
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易溪居然会有这样的手段。
短时间内,说动这么厉害的律师来帮忙,真是够义气。
而他们全都看向了白琳琳。
白泽立刻道:“这不是真的吧?”
白琳琳眼神闪烁。
“什么?”
“我说他们放出的消息应该不是真的,易溪就算出车祸,也不是你派人故意杀的,对吗?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
白泽望向她,眼里含着一抹担忧,好像白琳琳是一个被冤枉的可怜人。
白琳琳迎着他的话,却哑口无言了?
她咽了咽口水,迟疑道:“其实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过那也是因为易溪一直不给我活路,步步紧逼,我是在反击,绝对没有无缘无故就要故意杀了谁。”
白泽皱皱眉,不解地望着她。
“这到底怎么回事?”
“当时我怀着孕想要跟顾城枭在一起,让他对我负责,易溪就一直在设法阻挠,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逼不得已对她做什么的。”
白琳琳一下子红了眼眶,像是没人要的小可怜,说的有理。
听了这话,白泽对她的感情更是坚信不移。
“我就知道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生性纯良,为了救我都能够舍弃自己的生命,更何况是无缘无故去对付易溪了,果然是那个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