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越是暴躁,就越是中了赵雨村的圈套。
他看着赵雨村道:“当年的事情真相如何,赵大人心知肚明。”
“赵大人这些年来一直拿着燕王府的姻亲关系,左右逢源。”
“短短五年的时间,就从七品县令,升到从四品的官职。”
“父王念着你曾经的救命之恩,对你打着燕王府旗号谋好处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你见父王已逝,没有对证,就往我父王身上泼脏水,我只问你,你的良心可安?”
赵雨村听到这番话,终究有些心虚。
他恼怒地道:“这就是燕王府的家教?你就是这样对长辈说话的?”
一记清脆的女音传来:“长辈?长辈得有长辈的样子才能得到晚辈的尊重。”
“你这种一来就拦在灵前,一副燕王府不同意退婚,你就让拦着不让我父王出殡的人,算哪门子的长辈?”
赵雨村一扭头便看见个身着掀素衣,头上别朵白花的女子站在一旁。
她十分削瘦,脸色苍白,看起来风一吹就能将她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