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跃阳咬着牙道:“你们不敢杀我!”
师折月轻笑了一声:“你可真看得起你自己。”
她说完拿起刀就捅了云跃阳一刀。
剧烈的疼痛让他整个人的身体都在发抖,直到此时,他心里才真的害怕。
因为他知道,师折月他们是真的敢杀他!
他忙道:“不要杀我,我现在就带你们找那个阵法!”
师折月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道:“你刚才就这么配合不就没事了?”
云跃阳知道师折月那一刀捅得不算太深,但是就算如此,也已经让他的心里生出了极为浓郁的恐惧。
他们把侍卫留下一部分处理尸体,带了几个就直接去了宁国公府在京郊的别院。
到那里之后,师折月就感觉到了阵法的存在。
她对燕潇然轻了一下头,宁国公府行事十分邪门,这里虽然只是别院,但是师折月担心这里还有其他的陷阱。
燕潇然问云跃阳:“阵法放在哪里?”
云跃阳回答:“就在最中间的院子里。”
别院里有值守的侍卫,这里的侍卫虽然不如宁国公府多,但是数量也不算少。
他们要怎么进去是个问题。
师折月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她直接
拍开了别院的大门。
门房一把门打开,她就慌慌张张地道:“我方才在外面遇到了二公子,他受了很重的伤。”
“这里离京城又远,他便让我们把他送到这里来,劳烦你们赶紧去给他请大夫。”
云跃阳:“……”
他原本还想着他们一把门打开,他就向这些侍卫示警。
他完全没有想到,师折月竟就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带他进别院,还贼喊捉贼的找了这么个借口。
他想要说什么,扶着他的燕潇然直接拿刀抵在他有腰窝。
云跃阳:“!!!”
他深深地觉得,燕王府活下来的公子小姐们,一个比一个邪门,下手一个比一个狠。
云跃阳只得有气无力地道:“快去找大夫。”
门房看到他这副样子吓了一大跳,立即喊来几个侍卫帮忙,请大夫这事却得问过管事。
燕潇然扶着云跃阳很快就到了别院的主屋,他扶的那一边没有让侍卫过来扶。
云跃阳的心里有些不甘,他知道一旦他们把那个阵法毁了,他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别院的管事认识燕潇然,他心里觉得十分奇怪,燕潇然和云跃阳一向不和,今天怎么会帮云跃阳?
只
是他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师折月已经大声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让人去给二公子请大夫?”
管事应了一声,忙差人去请大夫。
最近的大夫离别院坐马车也需要一刻钟,云跃阳的面色不对,他不敢耽搁。
燕潇然的刀抵在云跃阳的腰间中,他此时不敢给管事任何提示,他怕提示完了,他的小命也没有了。
他们到主屋之后,师折月便没有再理会云跃阳。
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阵法的位置,她走到主屋的一个柜子前,伸手将柜子打开。
在她打开柜子的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邪气扑面而来。
师折月想都没想,飞快地扔出几张符,然后伸手再打出一个诀,直接毁了阵法的根基。
原本运转的阵法,刹那间停歇。
与此同时,她看见了一身红衣的白稚仙。
白稚仙妖冶的眉眼里透着极致的邪魅,他微笑道:“小道姑,我等你很久了。”
师折月的面色大变,她飞快地扔出一张烈火符。
白稚仙知道她手里的符十分厉害,他微微侧过身,那张烈火符便贴在了阵法上。
轰的一声,火光漫天,将那个阵法烧毁。
与此同时,白稚仙已经一掌拍在师折月的胸口,她的身体顿时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
燕潇然喊道:“公主!”
他此时看不见白稚仙,却本能地感觉到了极致的危险。
这样的危险和上次他在她的房间里遇到的那个凶灵极其相似。
他纵身跃起,取过她腰间的桃木剑凭着感觉照着白稚仙的方向一劈。
阵法被毁,他能感觉得身体微妙的变化,原本一直流逝的东西,在这一刻终于不在流逝。
这种感觉极好,只是他此时根本就顾不上体验这种感觉,将桃木剑舞得地密不透风。
而云跃阳在阵法被毁之后,他被反噬了,一口血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
他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跟过来的几个侍卫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诡异的场景,吓得一个个缩成一团。
白稚仙原本想再来补一掌,杀了师折月,却生生被燕潇然手里的桃木剑逼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白稚仙眉头皱了起来,眼里的戾色更重了些。
上次在师折月的房间里,就是燕潇然赶过来坏了他的好事。
后面他又去过两次燕王府,那里已经被师折月布下了一个极大的阵法
。
那个阵法十分霸道,就算是他这样的凶灵若是想要强行进去,也会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