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公有些胆怯地看着眼前之人，“这位……少爷，您不能平白无故地带走我这里
的头牌啊！您要是想带走他，能不能……”
陌染转过身子，他并未理会龟公，只是上前一步，看向一脸惶恐的男子，“你叫什么名字？”
“杏儿。”
陌染伸手轻抬男子的下颌，微微把他的头往右边侧转，双眸看到对方的左耳后，有一颗星形红痣时，他微微敛眸，心下已然明了。
他把目光转向一旁的龟公，语气不善道：“你想得到银票？”
龟公顿时心肝一颤，他想直接跑回满春楼，逃离对方的视线。可就这么被此人带走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头牌，他又很不甘心。
于是，他暗自咬了咬牙，开口道：“杏儿是我们这里的头牌，所以……”
“如果你想得到银票的话，你需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
“好好……，您问。”
“他是何时被送进这里的？”
“三个月前。”
“你有没有打骂他？”
龟公有些怯生生地看了陌染一眼，“少爷，送来我这里的人，都需要调教一番。不然，他们怎么接客啊？”
“也就是说，你打他了？”
龟公点了点头，他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况且，在此人面前，他根本没有胆子撒谎。
“呵，把他绑起来，这家妓院……砸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