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见霍祁琛站在那里,长身玉立冷漠疏远的样子,她就很想看他产生别的情绪,愤怒,发疯,情欲满身,都可以。
霍祁琛挑了挑眉,“我说过了,你这招数对我没用。”
话落,简沫也倾身靠近,两人唇与唇的距离,说句话就能碰到。她把握好距离,“那真是太可惜了。”
霍祁琛眼神一暗,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松开她的手,“你不用去了。”
玩大了,简沫立刻收手,她太久没出门,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我不闹了。”
霍祁琛一言不发,阔步走出,司机在车里候着,见到人立即上前打开车门,简沫亦步亦趋跟在身后,他也没说一定不要她去。
晚上七点半,保时捷停在文华酒店的门口,下车之前霍祁琛丢给简沫一个口罩,“戴上。”
她不情不愿的,“既然嫌我不好看,怎么不早说。”
霍祁琛没解释,推门下了车。
文华酒店门口泊了几十辆豪车,每一辆都能说得上来价格,贵客们来来往往,有女人守在大厅里,见自己的金主来了,立刻迎上去,带着上了楼。
有一个中年男人等候在其中,看见霍祁琛,很快走近,目光在他身后带着口罩的女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霍总,您好久不来了。”
“最近生意如何。”
“还是老样子,托您的福,业绩没下去过。”那人从侍者手里接过酒,递到霍祁琛手上,“我保证,前些天的失误不会再犯,李千京狡猾,不知怎么就把人掠走了。”
他们乘坐悬浮电梯一路往上,简沫安静待在后头,分析这话的成分。
那天李千京也提到过文华酒店,原来这里竟然是霍祁琛的地盘,简舟是从他这里被掠走的。
“口子锁上了吗?”霍祁琛端着那杯酒没喝,酒液摇晃。
“您放心,已经搞定了,抓到几个内鬼,处理了。”
“李总近期来过吗?”
“李总可是常客,上周刚来过,组了一个局。”那人神采飞扬的说。
霍祁琛扭头看简沫,问她要包,今天出门之前,他装了些东西在她的包里。
“李总的局上有没有这几个人。”他摸出一张照片,是合照。
那人仔细辨认了一会儿,然后点头:“有,李总好几次组局都有这些人,其中……这个人来得最多。”他点了点其中一位。
霍祁琛嗯了一声,心中有数了。
简沫接回包,电梯正好停稳,那人毕恭毕敬的问:“霍总,您今晚玩什么项目?我让人安排。”
这里已经是顶楼,最热闹,男人们来来往往,怀里都抱着女人,还有侍者拎着筹码和皮箱进出各大房间。
文华酒店里有全海城最大的赌场,这里便是了,一整层呈环形,听说在这里玩一晚上,起码要花几千万,销金窟都不过如此。
“想玩吗?”霍祁琛突然扭头,问呆愣的简沫,语气有些玩味。
“……您别说笑了,我哪有钱?”
她也反讽,其语气并不是下属对领导该有的态度,那人多看了几眼简沫。
“去点两箱子筹码,等会送过来。”霍祁琛说完,示意简沫跟上。
他走得快,简沫拉住他的衣角,有些害怕,“真要玩啊?”
霍祁琛见她害怕的表情觉得好笑,声音很轻:“在这里不用担心。”
这个包厢里的局已经开了,几个人面前都堆满了筹码,等着荷官发牌,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不是富二代就是什么大领导。
其中一个眼尖,在晦暗中认出了霍祁琛,当即起身:“霍大哥,你今天怎么有空。”
众人齐齐看过来,男人双手负在身后,嘴角有微不可察的笑意,“你在这里玩得这么疯,你父亲知道吗?”
“我出国这几年就挂念着霍大哥的地盘,让我玩几把过过手瘾还不成呀。”那人年纪轻,应该是哪家的小少爷,在霍祁琛面前低一辈。
霍祁琛拍拍他的肩膀,“改天到大哥那里骑马,让我看看身体素质有没有落下。”
那人说好,然后看到简沫,笑着开玩笑:“这是霍大哥新招的女助理吗?怎么还戴口罩。”
霍祁琛在一片迷离光影里侧身,“赵谦赵公子。”
简沫很快知会,“赵公子好,戴口罩是因为脸有些过敏,不太方便见人。”
赵谦似懂非懂,并不在乎,“霍大哥,你要玩几把吗?我把我的位置让给你。”
话音落,众人纷纷起哄,他们年纪都轻,深知这个男人的分量,没一个人敢露出不敬。
霍祁琛没有推拒,在赵谦的位置上坐下,“玩两把。”
“那敢情好!”
“去给你们霍总倒茶。”
还好上次之后简沫已经将霍祁琛的喜好背下,她转身叮嘱侍者,“霍总喝普洱,过滤两遍再上。”
“这几年在国外上学很辛苦吧。”霍祁琛漫不经心出牌,一边问身侧的赵谦。
“是啊,我爸还不准我回来,说什么要让我定居国外,我不愿意,我觉得还是海城好。”赵谦盯着牌面,烦躁的诉苦。
“赵叔是为你好。”对面那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