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胯骨紧贴,简沫小脸被他捏着,被迫仰头。
她紧闭眼睛,听见他说:“没有过?”
她不说话,摇了摇头,紧接着他嗤笑了一声。
被嘲讽,简沫转过身直面他,单手捧起他棱角分明的脸,媚意丛生:“你真好看,我倒是也不亏。”
霍祁琛眼中的欲望加深,唇角收敛。
她笑得更盛,“你想亲我吗?”她柔软的指腹落在他的薄唇上,仔细描绘,“我想亲你。”
他落在她腰腹上的力道更重,脸却下意识躲避。
简沫重新捧住,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像上次一样。”
她分明看见,霍祁琛眼底的深邃被她凿出一个洞来,里面野火燎原。
“这次应该不会有人打扰我们吧。”
他呼吸放慢,“你以为我不敢?”
简沫心如擂鼓,她怕,霍祁琛什么都做得出来,但这个时候收手,她下次再想勾.引霍祁琛就没这么容易了。
她不能落了下风。
她轻轻贴在他唇边,摩挲着说话,“霍总的吻技真好,上次将我吻到腿软。”
属于女人的清甜进入鼻腔,霍祁琛任由她吻着,手背青筋暴起,维持了一分钟,直到她突然伸出舌头一舔,霎那,她往后退的同时腰间力道加重,他低下头张唇咬吻她。
简沫身上如同过电,她下意识将他用力推开,呼吸粗重,竖起一根手指,封住他的嘴,“我的头发还没干,这样披着会感冒的,你帮我吹,好吗?”说完她从一边拿出吹风机,递到他面前。
她的手有点抖,其实她不确定霍祁琛会不会在这个时候收手,他那个路子她领教过,不得到不会罢休。
霍祁琛垂眸望她,良久,情欲消失了一些,他不耐烦,最终还是接过吹风机。
简沫松了一口气,手臂上都是冷汗。
霍祁琛吹头发的手法很温柔,专门调了温热的风,她头发多,要吹好一会儿,黑色的发丝扬起,她白皙的背脊若隐若现。
简沫闭眼享受,彻底放松下来,能让霍氏集团的执行人给她洗澡吹头发,也该知足了,而且手法不错。
“霍祁琛,你给别的女人吹过头发吗?”
他的声音在吹风机的噪声中不太明显,“轮不着你问。”
简沫低笑,这是还在为她刚刚的反应生气呢。
很快,头发吹干,一件浴袍披在她身上,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霍祁琛松开她,只说两个字:“出去。”
简沫如蒙大赦,但下意识问:“什么?”
霍祁琛被气笑了,“换我洗。还是说你要陪我再洗一遍?”
简沫闻言赶紧跑了出去,还贴心带上门。
他站在原地,闭了闭眼,太阳穴直跳,简直是个妖.精,喜欢勾.引,偏偏不喜欢负责。
简沫躺在床上,闻到属于霍祁琛身上的味道。
方才的惊心动魄依旧让她难以招架,其实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她以为要来真格的了,两个人离得近。
浴室门再打开时,简沫已经睡着了。
她睡在床边的角落里,另一只手死死攥着被角,睡得很没有安全感。
霍祁琛无奈叹了口气,下意识将她挪到床中央,然后替她盖好被子。
一夜好眠。
简沫本来不知道如何面对再次和霍祁琛同睡一张床,没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等醒来发现身侧没了人,只有床畔凹陷下去的弧度和残留的温度在告诉她,他在这睡过。
再看时间,已经十点了。
简沫洗漱完下楼,刘姨正在厨房里忙前忙后,“不好意思啊刘姨,我起晚了。”
她笑着,“你是病人,多睡会儿应该的。”
今日炖了药膳,有肉也有药材,但一点也不苦,手艺很好,简沫喝得高兴,“您下次多做一些,我想带去医院给我爸尝尝。”
“那当然可以,你父亲能喝?”
“可以把汤打进注射器里,用胃管。”
“……真是遭罪。”刘姨看着简沫的眼神很是心疼,叹了口气,“没事,以后有阿琛了,一切都会好的,他晚上回来吃饭吗。”
简沫被汤呛了一口,“他……”回不回来呢?“他应该回来吧。”
“什么叫应该呀?”刘姨不满,“他平日里回不回家都不跟你说呀。”
“不,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他忙,有时候有突发状况,说不准。”
刘姨这才似懂非懂的点头,“阿琛也是没办法,你别怪他。”
她哪敢啊。
一连几天,霍祁琛像是很忙,早出晚归,有时候干脆就住在公司。
简沫自己待在家里,除了和菊妈以及刘姨说说话,就是自己打单机游戏,无聊得快要发霉了。
这天她没事干,随手点开和霍祁琛的对话框,她一个字一个字打:你在干嘛呀霍总。
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他好久没回,大概到了傍晚,她午睡后才看见回复:刚开完会,怎么?
简沫揉揉眼睛,回复:无聊,好无聊,我的事情有消息了吗?
这次那头倒是回得快:差不多了。那人没想真撞死你,所以目的只是不想让你参加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