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柠惊慌失措，正要挣扎，却看到面前的男人是顾司礼。
男人的阴影笼罩下来，质问的话像冰珠子似的砸在她的脸上：“刚才和齐恒聊地什么，那么开心？”
云柠面不改色的说：“就是遇见你和林萧萧一起吃饭那天，齐恒让我写个剧本，今天恰好遇到了，就问一下进度。”
顾司礼当然也知道，云柠大学期间才艺全能，写个剧本，确实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只是……
这也勾起了顾司礼大学时期的黑暗回忆。
“也对，云大才女，什么都会。”
顾司礼将云柠抱到洗手台上，强制抬起女孩的腿勾住他的腰，讽刺道，“就连伺候男人的本事，也很会。”
云柠感受到男人的强势，冷着脸看他：“顾司礼，今天是苏芊的欢迎宴会，你确定要在她的场子里，和我做吗？”
顾司礼闻着女人的发香，有种想要继续沉沦的冲动：“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云柠讽刺地笑了：“怎么，被顾大总裁捧在掌心的苏芊小姐，也成了你和我py的一环了吗？”
“你太高看自己了。”
男人将云柠的裙子掀到腰上，一字肩的裙带也被他扯下来，“你，就是我发泄的工具而已。”
云柠抿唇，并没有反抗。
她不想惹恼顾司礼。
只有顺从，接纳。
她和孩子才会少一点危险。
洗手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的水滴声。
男人炙热的气息拂过，湿热的吻由女孩的耳垂，向脖颈处滑去。
“砰砰砰！”
厕所外有人敲门。
有些急，还很响。
苏芊的声音传过来：“司礼，你在里面吗？”
顾司礼身形一顿，声音有些沙哑：“什么事？”
苏芊声音怯怯的：“过会儿，我要见个大导演，你陪我好不好？”
顾司礼亲自苏芊她举办宴会，为的就是邀请各界名流介绍给她认识，为她出钱铺路，结识人脉。
苏芊说过，她最近想出演某个电影。
叫顾司礼一起和导演见面，就是增加筹码。
“好。”
回答这句话的时，顾司礼的欲望已经完全褪去。
他清醒而理智的回了一声：“我马上出去。”
“好，我在外面的走廊等你。”
“嗯。”
接着，顾司礼放开云柠。
他先是整理了一下西裤，又理了理被云柠抓皱的衬衫。
头也不回的走了。
裙摆滑下，盖住云柠被攥红的小腿。
她看着紧闭的门，突然笑出声。
笑自己像个小丑。
每个日夜的水乳交融，耳鬓厮磨不是假的。
当她期期艾艾，魂牵梦萦的时候，男人可以毫不留情地推开她，去找另外一个女人。
这就是在乎和不在乎的区别。
还好，痛归痛。
理智占了上风。
不久之后，她就要飞往国外，再也不受这种窝囊气！
这样一想，云柠的心情才好很多。
为了和顾司礼岔开时间，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她在洗手间里等了四五分钟才出去。
结果刚出门，就看到苏芊和顾司礼在打情骂俏。
苏芊可怜巴巴的问：“司礼，你刚才干嘛去了？我找了你好久。”
顾司礼俊脸上挂着耐心的笑：“有事。”
“什么事，比我见大导演还重要？这可关系我以后的演艺事业！”
“嗯，什么事都比不上你重要，所以我马上回来了。”
“……”
云柠退后一步，刚想离开。
苏芊突然像看到她似的：“云助理也来了！”
没等云柠回答，她又说，“今天是司礼特地为我举办的欢迎晚宴，我想着人多热闹，就叫你过来了，云助理不会不开心吧？”
“……”
云柠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明明两个人听到彼此的名字，就心生厌恶，旁观者顾司礼也心知肚明。
苏芊这是演给谁看的呢？
不恶心吗？
云柠懒得虚伪，只说：“既然苏小姐和顾总有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转身离开。
等她走远了，顾司礼才看向苏芊：“你知道云柠过来，谁都不舒服，何必费口舌说那些话？”
“嘻嘻，我就喜欢看她强颜欢笑的样子。”
苏芊盯着云柠的背影看了良久，直到她消失，才抬头问顾司礼，“怎么，你心疼了？”
顾司礼轻笑一声：“她和江宇一样，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心疼又怎么样？”
苏芊探究的看着他：“那你说清楚，是左膀，还是右臂？又或者，是心尖尖儿？”
顾司礼摊手，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你要是愿意这么想，我也懒得解释。”
苏芊气的转身就要走。
顾司礼就在原地看她。
果然，没走几步，苏芊又折返回来。
她满脸委屈：“你就不哄哄我的吗？”
顾司礼没说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