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也就是朱载坖,此刻正于御花园中踱步,他心中思索着那遥远的南亚地区。阳光洒在园内的花卉草木之上,娇艳的花朵争奇斗艳,翠绿的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是在为这大明的盛景添彩。
一旁的太监小福子小心翼翼地跟着,大气都不敢出。庄明忽然停住脚步,转头问小福子:“你可知那南亚之地?”
小福子忙不迭地回答:“陛下,奴才只听闻那是极远之处,有诸多番邦小国,百姓风俗与咱大明大不相同。”
庄明微微点头:“朕有意收复那南亚之地,可朕思来想去,若只是武力征服,恐难长治久安。朕观后世之事,知晓教化民众才是根基。”
这时,内阁大学士张居正前来觐见。见到张居正,庄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张卿家,朕正有一事与你商议。朕欲对南亚有所动作,可这教化之事,该从何做起?”
张居正恭敬地行礼后说道:“陛下圣明,以臣之见,当遣派学富五车之士前往,先兴办学堂,教授我大明文字、礼仪与经史。”
庄明摸了摸下巴:“此策虽好,可那些南亚百姓未必肯乖乖听话入学。朕觉得,或许可以先从一些趣事入手,吸引他们的兴趣。就如同那街头杂耍一般,先把人聚起来。”
张居正一脸疑惑:“陛下,这学堂之事,怎可与杂耍相提并论?”
庄明哈哈一笑:“张卿家莫急。朕是想,可先让一些擅长奇巧技艺之人,如会变戏法的、能耍杂技的,到南亚各地表演,待引得众人围观,再宣讲我大明文化之妙处。这就好比钓鱼,先得有鱼饵,才能把鱼引来。”
张居正若有所思:“陛下此喻倒也新奇。不过,臣担心那些番邦之人,语言不通,如何能领会?”
庄明踱步片刻:“这倒是个问题。朕想,可招募一些精通番语之人,或者让我大明子民去学习番语。朕听说,那南亚之地语言繁多,仿若那树林里的鸟儿叫声一般繁杂。但朕相信,只要有心,总能找到办法。就像那鸟儿虽多,总有猎人能模仿它们的叫声将其诱捕。”
正说着,武将戚继光前来。戚继光行礼后大声道:“陛下,末将听闻陛下欲对南亚有所图,末将愿率大军前往,定能将那些地方踏平。”
庄明笑着摆摆手:“戚将军勇猛,朕自是知晓。可这一回,朕不想只靠武力。朕要让那些南亚百姓心甘情愿地归属大明,这就得靠文治教化,而非一味征伐。”
戚继光挠了挠头:“陛下,末将只懂打仗,这教化之事,末将实在是不太明白。末将觉得,只要把那些不听话的打服了,他们自然就会听话。”
庄明走到戚继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戚将军啊,你这想法就如同那只知道用拳头砸核桃的莽汉,虽然也能砸开核桃吃到果仁,但若是能有更巧妙的法子,比如用工具把核桃夹开,既能吃到果仁,还能保证核桃壳完好无损,岂不是更好?教化便是那巧妙的法子,能让南亚百姓心向大明,日后就不会再生叛乱。”
戚继光似懂非懂:“陛下,末将明白了,这教化就像是给兵器开刃,磨得锋利了,才能更好地为陛下所用。”
庄明大笑:“戚将军这个比喻倒也贴切。朕已决定,先选派一些有能之士,组成一个特殊的使团。这使团里要有文人墨客、能工巧匠,还有精通医术之人。文人墨客可传播文化,能工巧匠展示我大明技艺,精通医术之人救治当地百姓。让那些南亚百姓先感受到大明的好,再逐步推行教化之事。”
张居正说道:“陛下此计甚妙。臣举荐一人,名叫徐渭,此人多才多艺,文能吟诗作画,武能排兵布阵,可担此重任。”
庄明眼睛一亮:“徐渭?朕亦听闻此人之名。若他能前往,定能为朕的计划增色不少。”
此时,御花园中的湖水在阳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湖边的垂柳依依,仿佛也在为这即将展开的南亚之策而轻舞。
庄明又道:“朕还想,可在南亚各地设立一些奖励制度。比如,能熟练背诵大明经典篇章的百姓,可给予粮食、布匹等奖赏。这就像那诱捕野兔的陷阱,放上些美味的萝卜,野兔自会前来。”
戚继光忍不住笑道:“陛下,您这满脑子都是些新奇的法子,末将算是服了。不过,末将担心那些番邦之人会作弊。”
庄明胸有成竹:“戚将军放心,朕自会安排妥当之人去监督。这监督之人,就如同那守着鸡笼的农夫,防止那些狡猾的狐狸来偷鸡。”
随着讨论的深入,关于收复南亚地区且以教化民众为先的计划逐渐清晰起来,众人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各抒己见,而庄明则在心中勾勒着一幅大明与南亚融合共荣的宏伟蓝图,那御花园中的美景仿佛也预示着这一计划将如繁花盛开般绚烂…
小福子在一旁听着众人高谈阔论,也壮着胆子插了句话:“陛下,奴才曾听闻南洋之地,气候炎热,蚊虫肆虐,那些百姓的房屋多是简易搭建,不似咱们大明房屋坚固。若要教化,是不是也得帮他们改善居住之地,如此一来,他们定会对大明感恩戴德。”
庄明赞许地看了小福子一眼:“小福子,你这脑袋偶尔也能蹦出些好点子。朕觉得可行,可让工匠们传授他们建造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