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旭峰建材蒸蒸日上,王总都有时间操心别人家的家事了。”
旭峰建材的事就是王国刚的尾巴,谁踩他跟谁急眼。
“谁!”
王国刚转头四处寻找说话的人。
“是我。”严格从侧门走过来。
严格今天穿着银黑色西服,不同于以往灰色西服的柔和,银黑色显得更加矜贵而优雅。
随着严格走到王国刚面前,王国刚不动声色地捋了捋皱巴巴的衣服,扯了扯衣服下摆边,随即伸出右手:
“我当是谁,原来是严总经理啊,新婚快乐啊。”
“今天事忙,恐怕招待不了王总。”
为什么总有人要在自己的好日子上蹿下跳。
严格站定,双手插兜,眼里划过一丝不耐,话里毫不客气。
王国刚不复刚刚盛气凌人的样子,也不气恼严格的无视,笑容满面,
“哪里哪里,是我王某不请自来了。”
在周围的人都以为王国刚刚刚是欺软怕硬的时候。
王国刚话锋一转:“想当年,我想打造一个精英人士所需要的隔音的高端的建材,只是一直没有志同道合的盟友。现在看着层峰的理念,简直是和我当年不谋而合。严总经理,我们何不联合打造x市知名的地标建筑。”
此话一出,连对建材一知半解严立恒都有些忍不住站出来。
严格倒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地标建筑?看来王总很久没有出门了。层峰新推出的蔚蓝双子星项目就是致力于实现x市的地标建筑。”
王国刚干笑着,心里泛起嘀咕:这个严格也不像别人说的那么好骗啊,还以为是只小绵羊,没想到是个小狐狸。
严格心里也在盘算。
层峰早就和旭峰建材闹得不愉快,即使旭峰建材有难也不该找到层峰头上,再说,是谁给王国刚透露的这些内幕消息?
恐怕又是那个胡莲生惹得祸,她真是阴魂不散。
严格这样想着,连带着看严家两父子都不顺眼。
既然心里有了估量,严格不想再和王国刚过多纠缠,直接开口撵人:
“王总,我今天事情忙,就不招待你了。”
王国刚回过神来,对着严格笑得意味不明,
“严总大忙人我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严总知不知道我王国刚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啊。”
“是吗?”
“是啊。”王国刚笑的得意,“我这个人”
“小严,别和他说那么多,直接让安保赶出去。”
一旁的张秀年时不时感受到宾客投来的视线,早就对王国刚忍无可忍了,直截了当地发了话。
“总经理,总经理。”
小陈小跑着领着安保人员过来。
王国刚瞥见来人赶来的安保人员,脸黑了一瞬,随即又恢复神采,“严总经理好好想想吧。”
接着,对着要上手的安保人员呵斥道:“我自己知道走。”
王国刚理理领带,抬脚就往外走。
王国刚刚迈出一步,严格叫住他:“王总。”
王国刚得意地转过身看着严格,“严总经理,和气生财你说是吧。”说着,又朝张秀年挑挑眉,
“张董事长,看来今天你们要多摆一副碗筷了。”
“总经理。”
小陈疑惑地等待严格的示意。
严格抬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慢步走到王国刚左侧,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
“看来王总不了解我这个人,我心里也藏不住事。”
“哦?”
“金北路的公寓住的什么人,我想王太太应该会感兴趣吧。”
“你。”
此话一出,直接给王国刚震在原地。
严格不管他的反应,接着说:
“我也好言相劝王总,不要听风就是雨。”
此时的王国刚已经听不进去严格接下来的话,脑子里嗡嗡作响。
严格这个毛小子怎么会知道金北路的事,那岂不是家里那位也
王国刚越想越怕,狠话也不放了,三步并作两步朝外走。
“小严,你过来。”张秀年喊道。
严格走到张秀年面前,蹲下身子,“奶奶。”
张秀年轻声问:“小严,你和他说了什么,他怎么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什么,就是他在外面”严格小声和张秀年解释。
严立恒站在一旁听不清严格的话,有些好奇,抓着小陈问:“小陈,那个王总是不是有什么事。”
小陈不明所以,“什么事,他不好着吗?健步如飞。”
“不是,就是哥刚刚说的事。”
“哦,这个啊,说来话长,曾经啊”
“你长话短说。”
这还有正事要做,严立恒没时间听小陈长篇大论。
“王总上门女婿,外面有人,王太太是旭峰建材掌权人。”
原来,王国刚起初是山里考出来的大学生,被王太太看中招成上门女婿。
旭峰就是王太太家的产业。不同于别的上门女婿没有接触公司的权利。
王国刚可谓是混的顺风顺水,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