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武大庆目光落在刘思蒙红肿的脚踝时,刘思蒙脸上不由得一红,她想装作若无其事,可两颊上的绯红却出卖了她。
武大庆挠了挠脑袋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他推拿手艺是跟他三叔学的,虽然达不到圣手御道,悬壶苍生,但也把握住中医精髓,推、拿。提、捏、揉手法精通。
可是面对眼前刘思蒙他有点不敢,毕竟现在的刘思蒙戒心可重着呢,那个范科长就是他前车之鉴。
可武大庆又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这,她再强悍也是一个女人,万一他离开真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例如,范科长贼心不死再回来。
再例如,因为被自己看了,她再寻了短剑!
虽然她是个冒充别人女儿,欺占他人财产恶女,可这种情况,他只能施以援手。
“流氓——我不用你帮,你去卫生所帮我把刘郎中找来。”
武大庆皱起眉:“可是公社组织赤脚大夫学习,刘郎中去公社学习去了,估计要等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啊……”
没等武大庆说完,刘思蒙起身要走,受伤的脚踝着地,身子一偏,人就像地面摔去。
武大庆一个健步冲上去,一把抱住刘思蒙:“你现在这种情况不能移动,移动只会让你的脚踝越来越严重。”
武大庆面红耳赤凑了过来,根本不敢看刘思蒙脸,尽量保持一定距离,可即便是这样,总还是感觉有种香气往鼻子里钻。
脸红的跟烧起来似的,身体也跟着僵硬起来。
刘思蒙本来就有些难为情,甚至担心武大庆会不会像范科长那样,对自己做些禽兽不如事来,可是没想到,自己还没怎么地的,他脸倒是先红了。
可想到身子被他看了,她还是很恼:“我不管,反正我不让你碰!”
“刘思蒙!你相信我,我肯定会按,按几块骨头就好。”
可是她感觉脚踝越来越涨,愈发疼痛难忍了。
“你真的会按?”刘思蒙试着自己揉了两下,可她手法不对,她手劲刚着上一点,就不禁疼的咬牙皱起头来。
声音无比痛苦。
刘思蒙这种情况属于韧带拉伤,伤到筋脉。
武大庆也不再跟她争,上前将便她按在地上。
“禽兽!”
“臭流氓!”
“原来你跟范科长一样是个畜生!”
刘思蒙本能的向后退,武大庆却已经来到她面前,单手拎起她的脚踝,一副光明正大的样子,将刘思蒙一只玉足放在自己腿上。
刘思蒙吓得小脸都白了,她还想挣扎,可武大庆的手却把她脚抓得死死的。
“啪啪——”
武大庆一手按住三阴交穴,另一只手单指向上一推,刘思蒙脚踝立即恢复原位。
刘思蒙感觉不到关节肿胀了,也感觉不到疼了。
虽然面对异性,刘思蒙依旧保持着高度紧张。
她刚想起身,不想武大庆双手一滑,手便伸到她裤管里。
做势朝她小腿一阵揉捏。
“畜生!”
刘思蒙怒吼一声,双手死死掐住裤管,企图阻止武大庆手继续往里伸。
刚才她在河里的时候,因为紧张,着急的内裤都没穿,怎么可以继续让武大庆往里摸呢。
谁知,武大庆捏过小腿,手又朝她膝盖捏去。
刘思蒙身躯一震,腿上的肿胀酸痛彻底消失。
弄完这一切,武大庆手也从她裤管抽了出去。
“武大庆,你刚才是做什么?”
武大庆瞧她一副羞愤的样子,也不再与她争辩,又把心疼的将自己二杆梁背心撕下来一条,帮刘思蒙固定住脚踝。
他直起身子晃动一下,随后活动活动手腕:“你试着走两步,看看脚还疼不疼。”
刚才武大庆给她正脚踝骨时发现,刘思蒙韧带拉伤非常严重,严重到引起膝关节移位。
知道跟刘思蒙说,刘思蒙扭捏又要费口舌,所以来个先下手为快。
刘思蒙一怔,随后感觉自己腿脚已经恢复灵活,这才反应过来,武大庆刚才不是想占自己便宜,而是想给自己治病。
“武大庆,你干什么?”
这时,范科长和姚玉玲出现在破屋门口,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群知青,齐齐冲到武大庆面前。
“啪——”
姚玉玲第一个冲到武大庆面前,伸手就将武大庆推开:“武大庆,你敢非礼刘思蒙?”
范科长怒发冲冠:“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竟然敢糟蹋女同志,给我打死他!”
他上来就揪住武大庆背心。
范科长被刘思蒙打回去有点不死心,火都被刘思蒙撩起来怎么能说散就散,于是他便找借口将姚玉玲叫了出来。
可他们刚找到一个僻静地,刚想云雨一番,就听到破屋里传来刘思蒙一阵喊,大骂武大庆“流氓、畜生”,他一心想让刘思蒙出丑,就让姚玉玲回知青点把人都召集过来。
他们跑到门口还能听到刘思蒙一阵喊,想想里面画面就不堪入目,带着人就冲了进来。
好让人好好看看,刘思蒙光溜溜被人“欺负”的样子。
“思蒙,都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