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整个十五街区就响起一连串警笛声。
因为金店抢劫案影响极其恶劣,局长林飞亲自带队,还有之前负责这起案子的几个民警。
当武大庆再次站到他们面前时,他们都非常吃惊。
“武大庆?你是怎么抓住逃犯的?”
武大庆撩了撩自己新长出来的头发:“洗脱嫌疑,亲手抓住逃犯,应该很合理吧?”
林飞好容易合上吃惊的下巴:“可是你的办案速度,完全不合常理啊?”
武大庆笑着说道:“我说这只是一个巧合,您信么……”
于是武大庆便从头讲述在看守所如何遇见的郎半仙,途遇到一个偷自行车小偷,暂时将自行车挪过来借用,又如何无意间听到两个小贼对话,然后顺藤摸瓜将郎海一举抓获。
一切真是太过于巧合了,又天衣无缝,林飞众人不由得再次惊掉下巴。
武大庆之前给郎海媳妇喂药时留了一个心眼,药包里留了少许粉末:“林局,麻烦您派人查一查,这个黑色粉末是什么,还有一个叫吕汉的神医,我总觉得这个药有点不正常。”
林飞用手指头碾了一下黑色粉末,又放在嘴里尝了一口,不由得再次大吃一惊。
他激动的抓住武大庆手:“武大庆同志,你又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啊。”
武大庆完全不懂林飞说的是什么。
“你知道这个黑色粉末是什么吗?那个吕汉又是我们要抓的什么人吗?”
“是什么?那个吕汉犯了什么罪?”
“这是鸦片啊,我们市局一直在抓捕的大毒枭,就是这个吕汉,武大庆同志,这回你又帮我们立了奇功。”
“鸦片?”
这个东西对武大庆来说是既熟悉又陌生。
武大庆又把黑色粉末细瞅了瞅,这东西他还只在电影里听过,没想到这个祸国殃民的东西生活里竟然长成这样。
“那它能治病是怎么回事?”
“现在我们还不能妄下论断,但根据以往几个案件推断,吕汉以鸦片先控制住郎海爱人,让郎海以为他爱人只有服了他卖的药,才能治好病。殊不知,这才是真正入了吕汉下的套。”
武大庆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那你们快点抓住他,不能让这种人继续再作恶多端。”
林飞边指挥边说:“我马上就带人过去,绝对不能让他跑掉。”
天已经蒙蒙亮了,一夜没合眼的武大庆和刘思蒙,坐在路边早餐摊吃着油条喝着豆浆,一点困意都没有。
洗清罪名,揪出毒瘤自然让两人兴奋,不过他俩都知道这件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而且令两人最奇怪的是,郎海被抓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伏法”,而对之前有关他和他叔叔偷盗袁大头的事却只字未提。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仍希翼找到那些袁大头,只是把希翼寄托在他老婆身上。
现在,武大庆所有精力都用在回忆郎海说话时每一句细节,郎海进去老瞎子就要出来的,武大庆可不希望这么一大笔钱落入老瞎子手中。
这绝对是一笔意外之财,先到者得。
刘思蒙与武大庆想法不约而同。
回到舒虞山家中,武大庆躺在床上跟烙饼一样,虽然带着困意,但在被窝里反复折腾,直到太阳有些晒屁股,武大庆才沉沉睡去。
“武大庆,起来了——”
睡梦中,武大庆听到刘思蒙清脆声音,他翻个身趴在枕头上,这时太阳已经落下了。
他想起来了,贺老四有提过,他将袁大头藏在一个枯井当中,郎海又说过老瞎子是被看山人抓住的,海城只有一座山,位于海城东北角,山上有个东山公墓。
武大庆坐车曾路过那里,从市内坐公交车到终点站就到了,然后下山走不久,就能看到一座公墓。
刘思蒙又过来敲门,武大庆便跟刘思蒙道出自己想法:“我想我们应该去一趟东山公墓,赶在老瞎子出来之前,如果等老瞎子出来我们再去,袁大头就有可能被他转移了。”
而令武大庆意外的是,刘思蒙却从手里拿出一份东山公墓地图。
“你说的我已经想到了,这是我从我托警卫从部队图书室借的东山公墓地图,而且我已经打听过,东山公墓里一共有两口枯井,老瞎子那么信心满满不会被别人找到,速度又那么快回来看郎海死没死,多半是想袁大头从一口枯井转移到另一个枯井中。”
刘思蒙说的一脸平静,而武大庆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
他对刘思蒙认识再一次改观,就这么水灵灵的把自己猜测的说出来,而且猜测的比自己还要多,而且已经付诸行动,这个小丫头脑子里平时都在想什么。
同时感慨,女人太聪明也不是好事,心里感觉不踏实呢——例如:大郎吃药。
“那我们夜里就去吧,对于瞎子来说白天和晚上都一样,如果老瞎子没把袁大头藏在另一个枯井里,没准我们模拟一下会发现新的线索。”
如果真的找到这些袁大头,即便他不用两界门往返未来和现在挣钱,也是真的发迹了。
想到两界门,武大庆有点遗憾,如果随时随地都能开启两界门就好了,他想在哪里去未来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