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饭后。
宋景濂送阮莹回学校。
“莹莹,我们可不可以交个朋友。”宋景濂有些试探性的开口。
阮莹听到宋景濂这句话时,是很疑惑的,宋景濂怎么会和自己做朋友。
而且两人的年纪差距比较大,在阮莹的眼里两人是有代沟的。
但是,阮莹秉承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原则。
就答应了下来,“好吧,咱俩交个朋友。”
“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有事可以找我帮忙。”宋景濂就像自己的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就这样说了出来。
阮莹的内心想法被说了出来,自己有些尴尬的把眼睛看向了车窗外。
两人一路无言。
在学校门口两人相互告别。
宋景濂看着远去的阮莹,长叹了一口气,“莹莹,咱们终于相识了。”
“出来,云溪顶楼。”宋景濂打了个电话。
云溪会所
云溪会所是宋景濂和谢启年在大学两人合伙创立的。
本来就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
没有想到,云溪的收益超出了两人的想象。
云溪会所很严格,想要进入要有人引荐的。
里面只提供酒水和谈话包间,要是敢在里面搞其他的事情,
后果很严重。
宋景濂刚刚进入顶楼的包间,谢启年就在那里坐着等他。
“今天刮得是那阵儿风啊!宋大少爷不忙了?有时间找我闲聊了?”谢启年倚靠在真皮沙发上,喝着酒,打趣着宋景濂。
宋景濂没有回怼他,而是自顾自的坐在了沙发上。
谢启年看见宋景濂一反常态的没有怼他,觉得极为奇怪。
两人可是从小怼到大的,见面不怼真的让谢启年觉得很不舒服。
“宋景濂你怎么了?不会发烧了吧!”说着用手放到了宋景濂的额头。
宋景濂把谢启年放在额头的手拽了下来。
“有正事找你。”宋景濂一脸严肃地对谢启年讲道。
谢启年一听有正事,也不和宋景脸闹了,坐正了身体。
“什么事?”谢启年问道。
“最近我要对宋氏的凡汐珠宝开拓新业务。”宋景濂打了一个弯,没有明说。
“你开拓呗!你们宋家的产业,想要干什么,还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谢启年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跟他说这个干什么。
谢启年刚刚说完,就觉得不对了,宋氏的核心产业可不是这个,宋景濂有必要亲自管珠宝,这个在宋氏产业中边缘的不能再边缘的业务了吗。
谢启年又一想,谢家可是珠宝的龙头,宋景濂不会是要跟他,不对,准确来说是他妈,强分珠宝这杯羹吧!
谢启年瞬间长大了眼睛,面带警惕的对宋景濂说道,“宋景濂,这可不行啊!商场上强者为王,败者为寇,其他的我不说,珠宝那可不行。”
“你怎么想的要在珠宝上开展业务了。你要这样,我可要到冯姨跟前告状了。”
谢家起初根本没有踏足珠宝这个行业,是谢夫人,也就是谢启年的母亲——时晴。
在大学的时候,学的是珠宝设计,并且在大学期间,就靠着闺蜜的投资,也就是宋母,开了一家工作室。
和谢父结婚后,靠着谢家这棵大树,以及慢慢的积累,到了珠宝行业的顶尖。
谢家的珠宝行业,说到底也有宋母的支持。
宋景濂看着谢启年一脸防备的样子,勾唇笑了一声。
“我只是说要开拓新业务,没有说要挤占时姨的珠宝业,到时候还要让时姨帮助我,我哪敢啊!我妈要是知道,可是要在我这个亲儿子身上扒一层皮的。”
“那就好,但是,你们宋氏要开新业务的话……”谢启年没有把话说完。
“放心,不会让时姨白帮,城北机场的开发权,给你们谢家百分之五。”
别小看这百分之五,机场要是建成,以后带来的收益,就不好说了。
“呦!亏本买卖啊!这可不是你宋景濂的风格。”谢启年很疑惑的说道。
宋景濂没有搭理他,谢启年觉得宋景濂亏了可不是一点。
“到时候,你可别再我妈跟前“哭”啊,你要是开口向我妈要这点业务。我妈那可是二话不说,就给你了。别到时候,我妈还说是我们谢家占了你的便宜。”谢启年想要劝宋景濂好好想想。
可是这其中的利害,宋景濂怎么会不清楚。
“我可不会像你一样“哭”。”宋景濂像是没有觉得自己损失什么似的。
“什么叫不会和我一样“哭”,能不能不要提我的糗事。”
当时宋景濂和谢启年打商战,把谢启年“打”的无处反击,跑到宋家跟宋奶奶,宋父和宋母哭。
“好好好,不提了。”宋景濂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个弧度讲道。
“那可就这么说定了。”谢启年生怕宋景濂反悔似的。
“嗯,说定了,不会反悔。”宋景濂很肯定地对谢启年说道。
“时姨现在是不是在京大任教?”宋景濂问道。
“是啊,你不是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