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女侠,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啊?”
江枫带着宁中则来到一旁后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
“江公子,之前你在华山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宁中则犹豫了一会,随后毅然决然地问了出来,这件事必须说清楚,不能再稀里糊涂下去了。
“我在华山说过很多话,不知道宁女侠说的是哪一句!”
江枫闻言若有所思地看了宁中则一眼,随后揣着明白装糊涂起来。
“当时我问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灵珊,你却说更喜欢我,那句话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
宁中则看着江枫玩味的眼神,哪还不明白他已经猜到自己要说什么,但却故意装作不知道,羞赧的她于是直接问了出来。
“不是开玩笑。”
“你!”
宁中则没想到江枫还真的喜欢自己,而且还光明正大承认了。
“我什么?”
“江公子,我知道你父母早逝,所以你可能有些缺乏关爱,但你也不能这样啊,这样的心态是畸形的,你应该喜欢的是灵珊那样同龄的女子!”
“你以为我心理变态啊?”
江枫闻言有些无语,敢情这宁中则以为自己心理畸形了呢。
“那你为何……为何喜欢我,我人老色衰,而且已为人妇,你若不是心态出了问题,怎么会喜欢我呢!”
“宁女侠怕是不懂美酒酿的越久,口感就越醇厚的道理,你现在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年纪,一点也不老,更谈不上色衰了,另外问一句冒昧的话,宁女侠多久未与岳掌门同房了?”
“住口!江枫,你休要轻薄于我,我丈夫就在不远处,况且灵珊还倾心于你,你怎能如此孟浪?”
听到江枫所言,宁中则顿时心慌意乱地打断了他。
她丈夫岳不群绰号君子剑,饱读诗书,恪守礼仪,她何时听过此等孟浪之言。
他们成亲以后相敬如宾,就连房事也是循规蹈矩,如同例行公事一般。
甚至在怀上灵珊以后,岳不群就再也没有碰过她了。
宁中则很理解岳不群,毕竟嵩山派虎视眈眈,华山派岌岌可危,他的压力很大,无心房事也很正常。
她不是那种淫贱轻浮的女子,只知道沉迷于男欢女爱的房事之中,精神上的相互扶持就足够了。
况且她也有了灵珊,夫妻俩后继有人,算是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
所以哪怕这十几年来他们再未同房,但也算是恩恩爱爱,相濡以沫地走过来了。
骤然听到江枫问及房事,她竟然身体一颤,有些心神失守的感觉,所以只能色厉内荏地训斥江枫,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你不说我也知道,恐怕起码也有十年以上了吧?”
江枫也看出了宁中则的心虚,于是趁热打铁地追问起来。
“那又如何,夫妻之间的感情并不是单纯的男欢女爱,更重要的是相互扶持,同舟共济。”
眼见江枫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宁中则强行平复心态,跟他讲起了道理。
“但你不可否认,男欢女爱是维系夫妻感情的一个重要途径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已经过了那个年纪,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挺好。你若是能够收敛心思,不再胡思乱想,我可以将灵珊许配给你,你们年轻人大可以男欢女爱,如胶似漆。”
宁中则决定快刀斩乱麻,不让江枫有攻陷自己心防的机会,于是直接对他说道。
“不知道宁女侠有没有听过辟邪剑谱?”
“听过,你干嘛突然提起这个,它跟我们说的事情有关系吗?”
听到江枫突然转移话题,宁中则不由皱了皱眉,但还是认真回了一句。
“那你可知道辟邪剑谱开篇写了什么?”
“辟邪剑谱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导致平之家的福威镖局被人灭门,他也因此家破人亡。但我从未见过辟邪剑谱,怎会知道开篇写了什么?平之虽然拜入我华山门下,可我华山又岂会贪图他的祖传剑谱?江公子,你是不相信我华山?”
听到江枫询问自己辟邪剑谱的开篇,宁中则还以为江枫是怀疑他们贪图弟子的家传剑谱呢。
“你不知道,我却知道,并且岳不群也知道,辟邪剑谱开篇写着: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世上竟然还有如此邪门的功夫?江公子,你是从何得知辟邪剑谱的内容,而且还说我师兄也知道?”
宁中则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自宫才能修炼的武功,不由有些瞠目结舌,震惊过后,她又忍不住疑惑地追问起来。
“岳不群不仅知道,甚至他已经练了,你以为他派灵珊去福州所为何事?不就是为了辟邪剑谱嘛!”
“你胡说,我师兄怎么可能练那么邪门的武功,我师兄所练紫霞神功乃是华山派镇山之宝,也是江湖中的上乘内功,功成罡气贯注全身,可闭穴,移穴,不惧刀枪,隔空传功,反震伤敌,气力大增,何须去练辟邪剑谱那种邪门武功!”
宁中则没想到江枫竟然说岳不群练了需要自宫才能修炼的辟邪剑谱,当即大声反驳起来。
先不说师兄乃是谦谦君子,断不可能去做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