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在银行门口蹲了两个小时,怀里揣着刚刚取出来的两万块钱,因为限额的原因,银行职员提示他两个小时后再取钱。
时间一到,他就去把剩下的四千块钱取了出来,从银行出来后,他点了一根烟,把银行卡扔在绿化带里,晃着肩膀走了。
吴峰从绿化带里面把卡捡了回来,交给顾清尘。
顾清尘捏着卡的一角,眼中爬上怒意。
几辆车悄悄跟在林冬的身后,林冬却没有着急回去,他钻进了一家洗脚店里,舒服地享受起来。
二十分钟后,顾清尘等不及了。
林冬正躺在按摩椅上,门突然被几个大汉撞开,个个人高马大,他吓得从按摩椅上弹起来,“你们干什么?”
几人不由分说,像拎小鸡仔一样把林冬拖了出去,在洗脚店的门口,一个人直接一巴掌扇在林冬的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
他们没给林冬说话的机会,左右开弓,林冬的脸瞬间红肿,被打得眼泪飙出来,“大哥,别打了,求你们了。”
几人看向车里的人,顾清尘一双眼睛阴鸷地看着,没有任何动作,保镖心领神会,一脚踢在林冬的肚子上,几人纷纷出脚,打得林冬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车上的灯光闪了一下,几人才停手,林冬已经鼻青脸肿,抱着肚子,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其中一人问道:“奉惜在哪里?”
林冬啐出一口血水,“原来你们是那个死丫头找来的。”
顾清尘深吸一口气,憋在胸口,紧握拳头,丁闻立即下车,一脚踢在林冬的小腿上,“把他拎起来。”
几人架着林冬的胳膊,将人拎起来,丁闻捏住林冬的下巴,冷森森地开口:“你不说也可以,我会马上把你送到警局。”
林冬:“我呸,奉惜是我妹妹,我就不说,警察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丁闻擦了擦眼镜,对几个保镖说:“打到他说为止,死活不论。”
丁闻转过身去,身后传来林冬的惨叫。
林冬是个软骨头,几个保镖连筋骨都没松开,他就招了。
顾清尘坐在后座,丁闻把林冬交代的事情报告给他。
“奉惜在郊区的一座民宿里,林家父子和债主父子都来了,还带了三个打手,奉惜昨天中午被掳走的,昨天夜里把奉惜绑在床上,还有债主的傻儿子关在同一间屋内,想生米煮成熟饭,还给奉惜喂了药……”
顾清尘手上的青筋暴起,极力压制怒意。
丁闻连忙接着说:“但是他们早上发现奉惜把自己身上咬得全是伤痕,没有得逞,债主很生气,他们把奉惜打了一顿,想要直接霸王硬上弓,但是奉惜一直反抗,债主傻儿子被吓哭,奉惜就被丢在门外,他们想要把人拉回老家关起来,准备今晚就走。之后林冬发现了银行卡,问出了密码。”
顾清尘紧皱眉头,奉惜的身世今天她已经了解得七七八八,总之就是一个字,惨。
顾清尘心里有一块塌了,奉惜平时在他身边表现得很积极阳光,聪明又软乎乎没脾气,总有让人想揉一揉的冲动。
明明那么努力的一个人,却被亲人这么对待,依稀记得她说过她最怕冷了,现在天寒地冻,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丁闻也气得牙痒痒,几个大男人绑架一个女孩,还要生米煮成熟饭,呸!不要脸!
才下午不到六点,天就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奉惜被林生旺拖进了屋里,四肢被绑着,已经被冻得失去知觉,头昏脑涨,声音也听得不真切。
“丫头,我也是没有办法,本来当爸的想给你找个年龄相当的,大福虽然傻,但是家里有钱,你老老实实地从了就算了,但是你偏偏不听话,我求了勇哥一下午。”
林生旺在奉惜耳边念念叨叨,一脸的为难,颇有黄鼠狼给鸡拜年的荒诞。
“勇哥虽然年纪大点,但是不嫌弃你,没有你不愿意的机会了,你老老实实从了,你哥欠的债就消了,你妈妈也能好受点。”
奉惜被捂着嘴巴,眼泪无声地滑落。
林生旺把她扔到床上,勇哥已经侧躺在床上,林生旺开始扒奉惜的衣服。
奉惜如何反抗也招架不住两个成年男人,衣领被撕烂,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怒吼,勇哥觉得烦躁,手捏住奉惜的下巴,咔吧一声,奉惜的下巴脱臼了。
外面突然响起警笛声,林生旺和勇哥顿时方寸大乱,屋外的大汉也闯了进来,几人面面相觑。
顾清尘把林冬交给了警局,警察和顾清尘一起到了民宿小院外面。
警察迅速把小院围了起来,廖队长直接对着屋内喊话:“林生旺,我们知道你在里面,林冬已经把事情全都交代了,屋内的人马上出来,否则我们就攻进去了。”
屋内几人听见喊话,林生旺急得不行,“我的儿子,冬冬在警察手里。”
勇哥直接踹了林生旺一脚,“去你的,你的死儿子被警察抓了,还把我们供出来了。”
林生旺六神无主,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抓住奉惜的衣领,“是你报的警,是你害冬冬被警察抓了。”
奉惜被捂着嘴巴,下巴也脱臼了,说不出话来,但是喜极而泣,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