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夏良杰与马琼琼都是初中毕业,很多道理都懂,今天不舍的离别,是为了明天更好的相聚。
其实在人的一生中,每一个遇见,都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有的人注定是你的过客,而有的人,注定会陪你走完人生中最后所有岁月。
夏良杰悲喜交加心乱如麻,林静叶竟然喜欢他,多好的一个姑娘!怎忍心伤害她!
他没有坐摩的,抽着烟顺着工业大道一直往北走,也许是前几天治安太严,现在应该是放松了,一路上几趟的巡逻车都没理他,而他也心不在焉毫无恐惧。
当走到大埔新村西时,他的思绪才回到现实中,双手捂着脸揉了揉双眼,感觉应该看不出他哭过。
不能再往前走了,再走都绕远了,走小路吧!没啥可害怕的!
刚走进小路不远,就听见有动静,吓得他一激灵驻足聆听,是男女那种消魂的喘息声,还有好像有节奏拍打的声音,夏良杰感觉背后发凉汗毛都立起来了。
借着十五明亮的月光,他壮着胆四下观望,发现不远处的草丛中有人晃动,于是踩灭烟头心蹑手蹑脚地走近细看。
只见草丛上有一对男女,男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上露着半拉子屁股,正在全神贯注的做运动。
夏良杰的坏心思跳了出来,它妈的!大半夜出来吓人,老子才抱抱亲亲,你们开心快活也算了,偏偏让我碰见,这不是让老子眼馋!
他大步走向前,两人已到了忘情的地步,有人过来都没觉察到。
夏良杰抬脚对着男人的腰狠狠地踹了两脚,只听见女的满足地叫了两声“啊……啊……”
“它妈的!滚!让老子也玩会!”
这两脚下去不要紧,可把男子吓破了胆,连滚带爬站起来提着裤腰往公路方向慌忙逃跑。
“阿郎!阿郎!阿郎……”她绝望地喊着,声音越来越小。
“别喊了,他都跑远了,这是一个极度自私的男人。”
她跑不了,因为有一条腿没穿裤子,上衣衬衫扣子都已解开,内衣?没见内衣,可能男人跑时带走了或带飞到草丛深处了。
成熟诱人的身子在夏良杰面前一览无余,让这个二十岁的男孩子瞬间热血澎湃。
女的也吓的瑟瑟发抖,赶紧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腿坐在草丛上。
“大大……大哥!我身上……没……没钱,只要别……别伤害我,想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面对诱惑他没有失去理智,随即转过身说:“赶快把衣服穿好,滚蛋!以后找男朋友长点心,看刚才那位遇到危险丢下你自己先跑了。”
女子听他说话不像坏人,一边穿衣服一边也放下了警惕。
“大哥!谢谢你,让我看清了这种男人,算我眼瞎。”
“我只是路过,搞了个恶作剧,没想到还有这种连自己女人都不保护的男人。”
“大哥!我可以走了吗?”
夏良杰回头看了看她说:“赶紧走吧!时间不早了。”
他看着向公路跑去的女孩心中无限感慨:
看这个女孩长发披肩,小巧玲珑,身材丰满火辣,虽是晚上也看得出那娇美的面容楚楚动人,身体条件这么好,就随意把身子交给了一个不了解的男人。
可悲可叹可惜可怜!这可能就是传说中所说的胸大无脑吧!
点上一支烟,吸了几口,大步向前走去。
通过刚才一事他对离别彻底释怀了,爱错一个人代价很大,还是通过时间来相互了解吧!时间会回答你谁最适合你。
走过草丛,穿过香蕉园,再过菜地,很快就回到了大利光明投影厅门口。
冯军、方青山、方青坡正在门口焦急地等待。
“兄弟!你可回来了,走上二楼去!”
“老大哥,让你久等了!”
“没事!安全回来就好。”
方青山说:“杰哥!你回来没坐摩的呀!”
“没坐!跟二赖喝了两瓶啤酒头不舒服,回来走走吧!”
方青坡说:“哥!不对劲呀!半夜里你咋从菜地的小路回来,多吓人!”
“就是回来的晚才抄近道,说吓人还真有件事一开始吓得我腿都软了。”
“啥事?是遇见鬼了吗?”
冯军打开门说:“进屋再说!”
几人进屋分别落座,冯军招呼方青坡一起把熟食凉菜摆上了桌,地上还有一箱珠江啤酒。
冯军指着桌子上的菜说:“俺仨到银湖,很顺利就把车定下了,回来时买了这些东西,就等你了!”
“那就开始吧!”
方青坡倒了一杯啤酒推到夏良杰的面前:“杰哥!你回来时不是遇到吓人的事了吗?先喝一杯压压惊。”
“哎呀!你不提我都忘了,回来时我刚走进小路,草丛里……”
正在端着杯子喝啤酒的冯军,听到踹人家光屁股时,没忍住笑,一口啤酒全喷到了坐对面夏良杰的脸上。
几个人都笑的东倒西歪。
冯军弄的十分尴尬,对着夏良杰双手合十说:“哈……哈……兄弟不好意思!你踹人家屁股时,有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