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杰一看郭巧一个人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他朝餐厅门口看了看没见其他人回来,心中顿感不妙。
他眉头紧皱,心头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心中暗自琢磨,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吗?
他匆匆忙忙地迎上前去,眼睛紧紧地盯着郭巧,急切地问:“你怎么一个人跑回来了?青山呢?”
只见郭巧用手抹去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地回答:“杰……哥,青山和别人打……打起来了!”
夏良杰一听,心里顿时一紧,眼神变得锐利而焦急,他知道事情不妙,必须马上采取行动。
“青山在哪里?他们有几个人?”他迫不及待地追问。
梅小花也紧张地走上前去,轻轻扶住郭巧,安慰着她:“别着急,你先坐下喘口气,慢慢说。”
郭巧坐下来后,深呼吸了几次,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继续说:“就在……满香大排档门口,有四个人。”
夏良杰立即明白事态的严重性,时间紧迫,不能再耽搁了。
他转头对梅小花说:“姐,你在这里陪着郭巧,我得赶快出去看看,青山可能会吃亏!”
说完,他也来不及再多问什么,转身就往厂门口跑去。
到厂门口后,他突然跑进了保安室,这一举动吓得两个保安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迅速从墙上取下钢管,警惕地看着他。
当年很多厂里的保安并没有配备太多的装备,大多数都只是配备了一根钢管作为防身。
这根钢管大约有六十公分长,粗细适中,刚好适合人手握住。
在钢管的一头钻有孔,穿一根绳子打个结,方便挂在墙上。
而打孔的那头则用电工胶布缠了厚厚的一层,以防止手握时不舒服。
夏良杰立刻退到了保安室门口,惊恐地喊叫:“喂喂喂!是我,夏良杰!”
其中一个保安有些埋怨:“哦,阿杰,怎么是你呀?你搞什么呀?我还以为有人进厂抢劫呢!”
夏良杰急切地回应道:“不好意思两位,事出紧急,借一下你们的钢管,回来给你们解释。”
保安看着他焦急的样子,便将手中的钢管递给了他,并提醒他说:“要是打架,出手要有分寸,别把事情闹大。”
夏良杰一把夺过钢管,边跑边回答:“知道了!谢谢了!”
为了确保打架时手中的钢管不会脱手,他将钢管上绳子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并紧紧握住了用电工胶布缠绕而成的手柄。
这样一来,他就能更稳定地挥舞钢管,增加攻击的威力和准确性。
当他跑到潮州佬商店门前时,便能清晰地看到满香大排档的门前。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尽管门前有一些人正在吃夜宵,但却没有发现方青山的身影。
这让夏良杰感到恐惧,不禁心生疑惑:难道几个人把他带走了?还是方青山已经离开了这里?
为了确认情况,夏良杰决定向商店门前喝酒聊天的人们询问是否看见满香大排档打架的人。
他们告诉他,确实有几个人将一个人围住并推搡到了前面的绿化带里。
听到这个消息,夏良杰立刻朝着绿化带望去,果然发现满香大排档前的绿化带有人影晃动。
他毫不犹豫地拎起钢管,迅速奔向绿化带。
隔着风景树矮冬青,他清楚地看到黄毛等人轮流踢打着绻缩在草坪上、双手抱头的方青山。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似乎对方青山的痛苦感到无比愉悦。
这种残忍的行为令夏良杰愤怒不已,他举起钢管忍不住大声呵斥道:“我日你八辈祖宗,给老子住手!”
只见夏良杰身形一跃,迅速跨过矮冬青,如同一头猛虎般冲向那几人。
那几人见势不妙,立刻朝着北边的马路狂奔而去。
然而,最后面跑得较慢的那个人,肩膀却不幸挨了一钢管,疼得他“哎呦”一声,狼狈地窜出了绿化带。
夏良杰并未追赶,毕竟对方人数众多还深知不能吃眼前亏,全都逃走了。更何况他孤身一人,也难以追击。
就在夏良杰大声呼喊之后,方青山立刻听出是杰哥前来营救他,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挣扎着站起来准备去追逐那几个人,但被夏良杰拦住:“别追了,你怎么样?”
方青山轻轻拍了拍身上的脏物,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哥,我没事,只是被他们踢了几脚、打了几拳而已。”
此时正值夏季,人们都身着单薄衣物,每一拳每一脚都能在身上留下鲜明的红色、青色或紫色印记。
真的没事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夏良杰为了给方青山一个台阶下,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方青山,从绿化带里走出来。
看到方青山行走时并无大碍,夏良杰的心里踏实了许多。
两人缓缓走到潮州佬商店门口,夏良杰让方青山在一张桌子旁坐下,然后将那根粗壮的钢管递给了他。
“青山,你坐这里先等一会,我去商店买点东西。”
方青山强装镇定,微笑着回应道:“好嘞,杰哥,你放心去吧!”
夏良杰转身走进商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