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高耸,庭院深深。郑嘉阳静立在宫殿外,神色略显疲惫却难掩坚毅。我整了整衣衫,深吸一口气后踏入殿内。
“郑嘉阳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屈膝跪地,头叩于地,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皇上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缓缓传来:“爱臣,平身。朕听闻你重病方愈,又长途跋涉远道而来,定是极为劳累了。”言罢,皇上步下丹墀,亲自将我扶起。
我起身,微微欠身道:“多谢皇上关怀,微臣能得痊愈,全赖陛下洪福庇佑。纵有舟车劳顿,亦是微臣分内之事,不敢有丝毫懈怠。”此时,我抬眸望向皇上,只见其眼神中满是疼惜与欣慰。
“爱卿忠心可嘉。”皇上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而后转身踱步回至龙椅前坐下,“此次前来,可还有其他要事与朕说?”
我恭敬地回道:“陛下,微臣在病榻之上亦心系朝政,只觉如今边境虽暂安,然军备之事仍不可松懈,当增派人手加固边防,以防他魔来犯。”
皇上微微点头,陷入沉思。片刻后,他开口道:“爱卿所言极是,此事朕会着人商议办理。爱卿一路辛苦,先回府好生歇息,待朕有了决断,再宣你进宫。”
“微臣遵旨,谢皇上隆恩。”我再次行礼,缓缓退出大殿。殿外阳光洒在身上,郑嘉阳赶忙迎上前来,眼神中满是询问。我微微摇头,与他一同向宫门外走去,只留下身后那巍峨的宫殿在阳光中闪耀着无尽的威严与神秘。
在那朱红的宫墙之外,郑元容满心好奇地拉着刚从宫中出来的父亲,急切地问道:“爹,您出来了。那皇上究竟长什么样啊?我从未曾见过。”
郑父宠溺地看了一眼女儿,轻轻摇了摇头,说道:“皇上居于那至高之位,龙颜岂是轻易能得见全貌的。为父今日进宫,也只是垂首参拜,不敢肆意抬眸直视,只隐隐瞥见那明黄龙袍与威严身姿,面庞并未瞧得真切。”
郑元容微微嘟起嘴,眼中的好奇之色却丝毫不减,“爹,这皇宫如此神秘,皇上的模样也这般难以知晓,真叫人愈发好奇了。”
郑父拍了拍她的手,低声训诫道:“莫要如此无礼,皇上之威,不可妄加揣测与窥探。”郑元容虽点头应下,可心底那股好奇的劲儿却怎么也按捺不住,脑海中不断幻想皇上的模样,是英武不凡还是庄严肃穆,在这未知的遐想里,皇宫的神秘与威严更甚几分。
宫墙之内,廊道幽长。郑大人刚从御前退下,正站在一处庭院中沉思,一位公公迈着碎步匆匆赶来。那公公尖着嗓子,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说道:“郑大人,皇上体恤您重病初愈,特为您安排了别院休养。咱家这就带您过去。”说罢,公公微微弯腰,做出请的姿势。
郑大人赶忙拱手行礼:“有劳公公了。”便随着公公前行。一路上,公公絮絮叨叨地说着别院的种种好处,什么景致宜人、布置精巧之类。郑大人只是默默听着,偶尔回应一二。转过几处回廊,穿过一片花园,那座别院渐渐出现在眼前。青瓦白墙,在阳光的映照下透着几分宁静与雅致,只是郑大人的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不知这皇上的格外恩宠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深意,却也只能随着公公踏入这未知的别院之中,且看风云变幻。
郑元容站在一旁,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见那公公迈着小碎步,走路时身体微微摇晃,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他的脸上扑着厚厚的白粉,两腮还抹着鲜艳的腮红,眉眼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谄媚劲儿。
公公的声音又尖又细,拖着长长的尾音,活脱脱就是从那些宫廷剧里走出来的人物。他说道:“咱家奉命行事,郑大人且随咱家来。”一边说,一边用手中拂尘轻轻甩了甩,那姿态,真真是把电视剧里公公的模样学了个十足十。
郑元容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金碧辉煌的皇宫大殿之中,郑嘉阳面色严肃,对着身旁的女儿轻声呵斥:“女儿,不得对公公无礼。公公说初次踏入皇宫,诸多事宜尚不熟悉,些许差池在所难免,哀家亦不会怪罪。”
女儿小脸蛋憋得通红,眼中虽仍有一丝倔强,但还是微微低下头应了一声:“是爹。”那公公赶忙上前一步,行了个不太标准的礼:“宽宏大量,老臣惶恐。”
郑嘉阳轻轻摆了摆手,缓声道:“公公一路劳顿,且先去歇息片刻。待晚宴时分,再一同叙话。”公公诺诺退下。待公公离去,郑嘉阳转身看向女儿,眼神中多了几分慈爱与无奈:“女儿啊,这宫中规矩森严,人情世故复杂,你需得时刻谨言慎行,莫要因一时意气,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女儿抬起头,看着爹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爹,女儿明白了,只是方才那公公,看着着实有些拘谨,女儿才会失了些礼数。”郑嘉阳轻轻叹了口气:“他在宫外自在惯了,乍一进宫,自是有些不适应。更要以身作则,日后切不可再如此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晚宴之上,珍馐美馔摆满了桌席。郑嘉阳与公公分坐两旁,女儿乖巧地坐在郑嘉阳身侧。公公小心翼翼地品尝着菜肴,郑嘉阳偶尔与他交谈几句,问及宫外趣事,公公渐渐放松了些许,话语也多了起来。
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