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个回事嘛?走路不看路吗?那段路可是结了冰的。”
被年从地上拉了起来后,千秋晃了晃脑袋,这才意识到这种绝对专注也不是一件多好的办法。
如若专注过度,在过马路的时候不看红绿灯,那么就不是摔一下这么简单的事了。
“还有,你这两天一直都心不在焉的,昨天做菜,你火大了导致锅都糊喽你都没有反应过来,你到底怎么了嘛?”
“我这事不太好说出口。”
看着千秋又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年更加不解了,于是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一搭,她明显感觉到千秋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浑身似乎都紧绷了起来。
“不好说出口就不说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夕估计不会感兴趣,令姐又不晓得跑到啷个去喽,大不了你说给我一个人听嘛,我替你保密,咱们一起研究。”
“那我……”
千秋刚刚想说出来但下一刻立刻就闭嘴了。
“还是……不了,其实也没多大点事,我先去冷静冷静!”
说罢不去理会年的话语,千秋一路马不停蹄地跑回了家里,直接冲进了自己的卧室并反手把门给锁上了。
“呃……”
千秋直接就倒在了床上,思绪刚刚试着冷静下来时,被褥里散发的一阵别样的香气又让他内心不住地骚动了起来。
“令姐……昨晚好像又跑到我床上睡觉了。”
平时虽说不知道令去哪了,根本见不到她人,但千秋发现只要她想找个地方睡一觉,那么自己的床好像就是唯一的选择了。
证据就是床上这别致的香气千秋只在令身上嗅到过。
“我还是给令姐腾出一个房间吧,不然总是这么整……还是不太好啊。”
“但是眼下……”
千秋坐起身来,感受到体内的悸动与血管莫名的火热与喷张感。
“我得先让自己冷静冷静。”
千秋思来想去,最终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冷静头脑的地点……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突然跑到我这的原因?”
夕望着面前坐在屋檐下望着院外山水静坐了快一个时辰的千秋。
千秋怎么样她大概知道了,毕竟自己也活了千百年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一窍不通。
说到底还是令姐予他一梦让他自己的身体久久无法忘怀。
令也许确实没有跟他发生什么,但千秋做的梦里却不一定了。
虚实之间对令而言并无区别,为此她也让千秋在大梦中逍遥云雨了一阵,所以那天可以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也可以是什么都发生了。
“这件事情你还不如去找年,若你想同她云雨,我想她也不会拒绝的。”
这番话让千秋都倍感无语,道:“年姐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堪么?夕。”
“只是觉得像她那种大大咧咧的性子,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会令人意外。”
“大大咧咧也不是全然不顾嘛……而且那种事情还是算了吧。”
话虽如此,可千秋还是不敢转身去看夕。
夕上身倒是齐全但下身就遮掩不多了,似是不太想在自己的居所感到束缚,她是不穿鞋子的,那对白玉细肢在眼前晃来晃去着实令人难以平静下来。
夕看了看书案上空白的画卷,又甩了甩墨汁耗尽的画笔,于是问道:
“你待了这么久,想来今日当是闲出花来了吧?”
“那倒也……是,在这种情况得到解决之前我做什么估计都很难静下心来好好去做了。”
“那就来帮我研墨吧。”
“研墨?呃……我是很乐意但我不会研墨啊。”
“不会?不会研墨你还不会学吗?”
“夕愿意教我?”
“研墨而已,只要不是痴傻呆苶之人都能学得会,而且我这可不是茶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留了快一个时辰了,帮我干点活也是情理之中的。”
说着夕就已经把研墨用的各种用具都拿了出来。
“别觉得研墨完了你就能走了,之后的调色你也得学,我要用到的可不能是什么杂质劣品,且我只讲一次。”
“所以把你的耳朵打开好好听,听错了听漏了你就自己悟去吧。”
千秋听到后立刻就竖起耳朵打开思维时刻准备开始听。
“准备好了没?准备好了就过来,离我这么远,你是觉得你耳朵好眼神好还是会觉得我声音会很大?”
千秋听到后犹豫了三秒,但还是走了过去在夕的身边坐下了。
(删减了大半,姑且先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