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哪儿学来的流氓习气?”
铁锹无辜道,“虞州那边啊。我跟我爹在赤水那种两国交界,鱼龙混杂匪患猖獗的地方盘踞了这么多年,要没点入乡随俗的脾性,怎么打入敌人内部,怎么跟匪患相安制衡啊?”
“倒也有道理,”元无忧微点下颌,随后看向陆仁甲,“你不是从郧州来的么,离虞州也不远吧,跟拓跋参军以前可认识?”
陆仁甲挺诧异,“国主怎么知道我打郧州来的?我爹说的吧?”
铁锹却赶忙反驳,“别别别,我们虞州临近赤水,就是周处除三害斩蛟龙那个赤水,跟郧州可没干系啊,而且我家跟郧州韦公不太对付,你别害我啊。”
陆仁甲也道,“我以前只是在郧州犯,不过这次确实是受郧国公调遣来南阳的,正好跟我爹父子团聚。”
没想到她顺口一问,这俩人就如此急着撇清干系,元无忧倒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