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这些的目的是什么,离间计罢了。
思及至此,她眉眼一抬,不耐烦道:
“不劳烦了,把路让开。”
白马男子的身形未挪动半分,因着头顶仍聚着黑云,天色阴蒙蒙的瞧不出什么时辰。
此刻有凉风吹起他身上的白纱飘扬,周围的两拨人都静悄悄的,只瞪眼睛瞧着俩人在前头唇枪舌剑。
韦陀花语气坚定,带着毋庸置疑的强硬。“在下此来,只想让殿下知道,我与你——才是同道中人。”
“孤与你个…叛军有何同道可言?”
元无忧差点嘴一瓢,就说他个“鸨公”了…
她没明说,但对面白马上的男子也懂得。他那顶被白纱笼罩的斗笠幕离忽然一扬,他语气促狭:
“啧,殿下说话还会拐弯呢?在下是什么来头,想必早有人给你告过刁状,提醒你远离了,殿下才会对在下如此嫌恶和抵触吧?”
“你对孤的印象,不也是如此么?”
隔着笼罩幕离的层层白纱,俩人看不见彼此的眼神,但韦陀花能感受到面前那双犀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