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营里有细作?”玉九儿问。
君墨灼热的眸光一直没有离开这个被他吻得红肿的嫩唇,有些滋味尝过之后便会上瘾。
他声音暗哑回道:“干掉三个营地后,剩下那六个每次都能恰巧躲过我们的偷袭和追捕,以至于最后能一起聚集到驼峰岭。”
聪明人说话向来无需多言,君墨一提点,玉九儿恍然大悟:“如今已然四月天,春暖花开,山中飞鸟活跃,难怪有些人也活络起来!”
“你一个多月能摧毁格雷军两个小营地,亏得气候寒冷,细作消息传递受阻,否则你不会那么顺利!”君墨不得不打击她。
“你是说这个细作出自西关营?”玉九儿眼睛微眯,原来她掉以轻心了。
“没错!”
“是谁?”玉九儿气得胸膛起伏,她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辛辛苦苦建设的家园,若真有细作,那她以后还怎么当个混吃等死的土皇帝啊?
君墨摇头:“目前还看不出,你回去配合本王,我们一起将他逼出原形!”
“好!你我联手所向披靡,定能将西域人赶回老家!”
玉九儿满脑子都是如何赶跑西域人,三十六计迅速在脑中过一遍,有君墨这个强大的靠山,她一定利用到底,尽早实现心中的理想。
此时的玉九儿眸光熠熠,眼中闪烁的亮光如淬上星火一般潋滟无边,让君墨倾心不已,自从知道她是女儿身,他就再也不想约束自己的情感。
他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后,再也忍不住,俯身又截住她粉嫩的红唇。
玉九儿伸手推开他,一脚踹过去:“大白天的,有没有一点儿羞耻心?”
君墨双腿轻松夹住她踢过来的脚,弯腰将她的大腿抬起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他腰间,另一只手将她紧紧压入怀中,轻笑道:“对孩子他娘,还要什么羞耻心?今日春光明媚,好不容易独处,不想干点什么吗?”
“干你的大头鬼?”玉九儿气结,他昨夜在她营帐里赖到后半夜才离开,现在又来惹她?
当她好欺负吗?
玉九儿满脸通红,可脚又抽不回来,愤然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好歹是个王爷,要点脸行吗?”
“嘶!”她慌忙压住伸进她衣袍里的大手,“你别乱来!这万一有人来,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这方圆百里若有人靠近,本王定能察觉出来,怕什么?”
“你少来?意乱情迷的狗男人谁信?上次在床上,你不还是被我绑了双手?”
“这次不会,要不要试一试?”
玉九儿知道这个男人发起疯来是没道理可言的,她急中生智,扑进他怀里,假意蹭了一下,趁他不注意,拱起脚又往他胯下来一记。
上次是在水中,有水的冲力,效果不是很明显,这次君墨直接疼得弯腰捂住小老二,脸憋得通红,再也嚣张不起来。
玉九儿狂妄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惹恼本姑娘的下场便是如此!下次给我小心着点!”
说着还张狂地拍了拍他憋得通红的俊脸,而后才走向马儿,驾马扬长而去!
可没过多久,一阵哨声响起,马儿直接调转头,朝君墨的方向奔回去。
玉九儿当场傻眼!
君墨脸色铁青吼道:“我告诉你玉九儿,男人那个东西得保护好,你三番两次糟践它,看来本王是太纵容你了!”
马儿在他面前停住,玉九儿被他强硬拽下马,直接跌入他怀中。
然后一个旋转,她又被抵在树干上,腰带猛然脱落,一阵凉意袭来,玉九儿发现自己的衣襟已经被他粗鲁扯开。
紧接着她就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
“君墨!你个狗男人!”玉九儿豁出去了,手脚并用捶打他,“放开我!”
打了半天非但没让他停下,反倒是给他助兴一般,令他愈发疯狂,他甚至还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癫狂痴笑?
惨了!当真遇到疯子了!
玉九儿跳上去,双脚缠在他腰间,狠狠咬他的肩头,再咬他的脖子,大有不咬掉一块肉绝不松口的架势,看谁疯得过谁?
可玉九儿突然大惊失色!
耳边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那个色痞子居然撕她的裤子?
她正想抽身跳下,却为时已晚。
“唔!狗,男,人”玉九儿的声音被震得凌乱不堪。
她仰头看到树上的枝叶都在剧烈晃动,连天上的白云都在跟着晃。
要命的是,她身上每个细胞突然都无比兴奋,她感觉自己掉入一个旋涡,不断沉沦。
她濒临深渊,跌入里面,越陷越深,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她内心绝望哀嚎:身体不要也罢,心得守住啊!
他野心勃勃,终究要登上那九五至尊之位,大东朝没有任何一个皇帝的后宫是单一的,她不能让自己沦为他后宫望眼欲穿的可怜虫!
暴风骤雨逐渐停歇,玉九儿大口大口喘息,这狗男人发起疯来真是要命!
平静后悲哀地发现,她已经没有一条完整的裤子穿回去。
对于玉九儿的防备和逃离,君墨不是没有察觉,他想不明白,别的女人求神拜佛也想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