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卫公子兵书写得是很好,越看越令人心惊,可毕竟是个平平无奇的贵胄公子,真正打起仗来,就成这样子了,
冯婉秋脸色赧颜,咬着嘴唇,只有苦笑。
苏小朵心中哀叹:傻姑爷,这下子就糗到姥姥家了啊,非被大家笑话大半辈子不可,传到外面去,仍然是个傻子。
正在众人各怀心思之时,就见卫晨阳手中的绿旗举起了,往前直直一指。
前军士卒开始动了。
突然之间,无数支木钩枪从盾牌
左军士卒正戳得起劲呢,哪个会提防自己的脚?反正脚上的白点点又不作数,大意之下,瞬间就被钩倒一片。
待要挣扎起身时,对方盾牌底下木枪齐出,贴地乱戳,眨眼间,腰上背上就是几个白点点。
然后就听咣铛铛的几声大响,前军盾牌齐齐合拢,钩子和木枪全都不见了,又把自己护成个铁桶一样。
旗牌官过去一清点,左军已经废了十七个,剩余八十三。
前军士卒暂无伤亡,只有一人脚上有三个白点点,那是左军士卒气急之下戳的,顶多算是个跛子,不用离场。
将台上观看的将校面面相觑,表情都是这样的:(●—●)
这种打法,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可你不服还不行,人家实实在在伤了对方十多个精锐,还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那种。
不能不说,这威力惊人啊。
徐破虏急坏了,大声嚷嚷:“卫老弟,你这太鬼了,不行,这个不算,不能算!”转头问冯婉秋:“是吧?”
然后又向端木霆求援:“这不能算吧?”
冯婉秋挺了挺胸膛:“兵者,诡道!”
端木霆微笑:“兵不厌诈,越诡诈,越丝滑!”
徐破虏没法,只得认账,但他也不是什么蠢货,吃了这回教训之后,也学乖了,立刻又嚷嚷:“算就算,接下来轮到我缩成乌龟,你来攻。”
台上众将校听他说出“轮到我缩成乌龟”时,无不转脸莞尔。
卫晨阳也是凑趣:“好,你缩,我来攻!”
苏小朵不行了,捂着嘴急急跑开,蹲到台角边上,拼了命的用手狂抠台子。
我痛,痛到不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