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银票,急急忙忙赶往皇宫,并在宫门口遇到了刚要去酒楼的林雄。
林雄一看到他,就知道了他的来意,故意问:“丞相大人,你这是要去见圣上吗?”
李洪将他拉到一边,陪笑道:“小女无知,今天在酒楼冒犯了总管大人,实在是罪不容诛,还请总管大人看在年幼无知的份上,原谅她一次。”
说罢,塞过去几张银票。
林雄接过银票一看,一张五万,四张共二十万两。
千里为官只为财,这个不好拒绝。
他不动声色的收了起来,苦笑摇头:“丞相大人,这事非常麻烦,差点被令爱谋害的,不只是我啊。”
妈的,二十万两银子还不够让你眼花缭乱的吗?还想敲我……李洪肚里腹诽,陪笑问:“我知道,还有几个御厨。”
林雄打断了他的话:“御厨不算什么,令爱这回是捅破天啦。”
李洪脸色微变,怎么说?
林雄往后看了看,这才说:“丞相大人,看在你我同朝为官的份上,不妨给你透露一下,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是陪圣上去的。”
李洪大惊失色,顿觉眼前一阵发黑,浑身的冷汗刷的往外冒,差点软倒在地。
女儿要是差点毒死了圣上,不但她性命难保,连自己这个丞相,多半也是保不住了。
林雄扶了他一把,没让他坐到地上去。
李洪两腿往地上一跪:“总管大人,你要救我啊。”接着又说:“我在城南还有处宅子,有十多亩……”
林雄笑道:“丞相放心吧,圣上那边,我已经帮你说过话了,圣上是乔装去的,令爱也不知道,所谓不知者不罪……要不然,这个时候,御林军早就把你丞相府给围了。”
李洪舒了口气:“多谢多谢,总管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不过这事可没完,圣上还是很生气的。”
李洪心领神会:“总管大人,那处宅子的房契,晚点就会送到府上。”
林雄这才说:“要想让圣上彻底消气,倒是有个办法,丞相明天上朝的时候,务必主动向圣上请罪,并捆了令爱,让圣上发落。”
“圣上看在你丞相忠心耿耿的份上,说不定训斥令爱一顿,就会宽恕了她,毕竟也没毒死人。”
李洪不是蠢货,听得两眼发亮,深深一揖,谄媚笑道:“多谢总管大人指点,我这就回去把房契送到府上。”
林雄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缓缓摇头:
“你这家伙,赶紧让你的儿女消停吧,圣上现在不动你,不过是念你那点拥戴的功劳,不想被人说成是卸磨杀驴而已。”
“可你家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圣威,圣上纵然再忍,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可不会念你那么多,只怕到时候,承王也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