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哪天憋不住,就说了出去,那才叫糟糕。”西瑞尔道。
凯莱赛尔没好气道:“就怕哪天你在陛下面前嘴瓢。”
西瑞尔心想,您还以为我没有在陛下的面前说过?
他回想起虫帝当时山雨欲来的表情,就一阵好笑。
但现在他不会这么做了。
他看一眼雄虫,心里有些满足。
衣服很快送了过来,都是兰因的尺码。
兰因苦大仇深地想,这些虫都有他的衣服尺码,他居然没有一点生气,这是麻木了吗?
他从这些浅色系的礼服中,选择不怎么奶的蓝色礼服。
像什么鹅黄色、奶白色、粉红色,那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去碰的颜色。
实在是不符合他酷哥的身份。
等造型师一过来,他就开始提这样要求,那样要求,直把对方弄得满头大汗,时不时向主虫家投去求助的目光。
而凯莱赛尔假装自己很忙,拿起一边的纸质杂志,看得十分认真,好似上面写了什么厉害的国家政策。
再瞧封面,却是一本教雌虫如何保养打扮的杂志。
而西瑞尔就更不得了,他直接过去参与他们的讨论,并且向造型师表示。
雄虫那么可爱,他说的话一定是对的,但要是造型不好看,那就是你的责任。
造型师十分心寒。
这样的主家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
噢!原来是比别家更加丰厚的薪水!
在这冰冷得毫无虫情味的世界,也只有不会说话的信用点,是他唯一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