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有些诧异，沈芊作为妖中皇族，当今妖天子的亲姑姑，先代妖帝，妖圣和妖族大圣的亲妹妹，那地位在妖族可以说是最顶尖了，沈天当初的做法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这件事，程玉原本以为之后他们会选择淡化这件事的影响，可没想到就连牛八这样的小妖居然都知道这件事。
程玉问道
“难不住在妖族这件事是可以允许传播的吗？”
牛八点点头
“嗯，当年燕先生说过，这是天子陛下要求所有妖族都必须知道的事，是为了告诉我们，就算是皇族犯了《妖律》都不会有例外，长公主仅仅只是没有被废黜妖籍，天子陛下下令在整个永恒真界通缉长公主，并且天子陛下还下了罪己诏，而长公主没有被废黜妖籍的原因则是因为当年大圣他老人家还在的时候顾忌兄妹之情，所以才让长公主保留了妖籍。”
程玉懵逼，嗯？是我穿越了吗？我顾忌兄妹之情还是沈玉顾忌兄妹之情？
随即程玉反应了过来，这是沈天将这件事影响降到最低的手段，将一切推到沈玉这位以身化关救众生的大圣身上能在最大程度上将这件事的影响压到最低。
毕竟你看，这可是皇叔他老人家的意思，朕虽身为天子，但奈何那时候朕还没有亲政，皇叔作为我妖族大圣兼妖朝摄政王，朕也没办法啊，之后虽然朕亲政了，但皇叔他以身化关守护整个永恒真界，朕虽对姑姑苟合人族一事愤怒万分，可还是要遵从皇叔他的意思啊，如果皇叔知道朕在他不在以后对亲族痛下杀手，朕又有何面目去见两位皇叔和父皇呢？
大大方方的将这件事拿出来，证明天子真正的做到了以身作则的遵守《妖律》此为贤，允许这件事妖族中可以传播证明了天子希望借此事教育后世的妖族子孙，此为明，不忍对亲姑姑痛下杀手，此为仁，遵从皇叔在时的命令和顾忌皇叔父皇等长辈的情绪，此为孝。
一箭四雕，啧啧啧，自己这好大侄儿的手段程玉还是第一次见。
想着程玉向牛八问道
“那你觉得妖天子如何？”
牛八翻了一个白眼
“我什么身份我能评价天子陛下？但是老祖宗说过，天子陛下身上有先帝陛下风采气度，有大圣他老人家的心智手段，乃是我妖族的旷世圣君！”
程玉轻笑，到是忘了，牛牛的老祖宗是那个老牛，又怎么可能会有绝对中立的评论呢，别说牛八了，就连自己不也带着些个人主观意向在其中吗？可那又如何，那可是自己亲手培养的孩子，虽然是以沈玉的身份，但倾注的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心血，发自内心的说，自己又何尝不觉得他就是完美无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