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芊的询问。
程玉也早做好了准备，点头道
“是的，我师父给我的东西，听说是一件洞玄境（传奇）品质的服饰。”
沈芊稍作迟疑，然后再次询问道
“我能看看吗？”
程玉点头，然后伸出了自己的袖子。
沈芊拿着程玉的袖子几番打量后松开了手看着程玉的眼睛说道
“永恒真界中本源世界中没有这样的材质，想来应该是附属世界的东西，能往返永恒真界和附属世界你的师父想来应该并不简单。”
程玉失笑，果然，时间才是最好的催化剂，看看，当初蠢得不要不要的沈芊现在也学会试探了，但自己好歹也是经历如此多世界的人精了，对于这种问题，他自然有应对方式。
“怎么可能，他就是个虚道境（白银）的老头，这件衣裳他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来历，只是从小就给我穿着了。”
沈芊皱眉，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她也是懂的，一个虚道境的小修士凭什么能拿着洞玄境品质的宝物？
想着她再次看向程玉。
与此同时，系统正在向程玉警报。
“你正在被对方探查信息，史诗级称号《被大佬注视的崽》效果发动，权重开始判定，判定通过，对方无法探查！”
早有准备的程玉在一瞬间内眼神变的异常凌厉的看着沈芊。
即使是虚级境（传奇巅峰）好手的沈芊也在瞬间感到了窒息感，连带着她的身躯也向后一闪。
并不是程玉的眼神多么有杀伤力，而是对方的眼神和记忆深处沈芊最恐惧也是最愧疚的那个人在刚才的那一瞬间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二！”
一个字刚出，她便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程玉的语气泛冷
“居士擅自窥视贫道的识海是否有些越界了？”
缓过来的沈芊虽然还是有些惊疑不定，但还是向程玉道歉
“此乃无奈之举，还望道友见谅。”
程玉微微点头
“望居士没有下一次了。”
沈芊略微尴尬的点头，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之中休息去了。
等到沈芊离开后，程玉则暗自松了一口气。
在决定搭上沈芊这条线之后，计划就要发生变更了，因为之后进入北渊诸岛后，肯定要面对很多的顶尖高手。
而在永痕真界中，不，应该说在混沌海诸天中的顶尖强者们都有一个通病，爱读心！
就连程玉也不能避免，在圣洛伦索世界中他成为白银的那一刻，他也喜欢读普通人的心，原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简单两个字，方便。
那个时候普通人的思维根本就不对他设防，一些问题，他也不喜欢问，直接读心就是，毕竟语言可以骗人，但思想不会，当然了能骗自己的那种人除外。
然而随着境界的差距越来越高，一些遮掩手段也就根本没了任何用处。
就比如在扮演沈玉的时候，那些投降派开小会的地方号称建立的时候多么费心思，多么遮掩天机，但他们的意识交流在他面前都是透明的。
这也是程玉能在非常短的时间内扫清妖族中的二五仔的原因，方方面面的绝对压制，还开着上帝视角，你怎么玩？
那么接下来遇到那些顶尖高手的时候，自己也毫无疑问的也要被读心，因为称号的原因，即便是神话都读不了自己的心，那么就会因此引发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你身上肯定有大秘密！
好奇心任何人都有，那些顶尖高手也不例外，境界越高，他们知道的东西也会越来越多，现在突然蹦出一个毫无修为的白板生物让他们看不透。
这就足以引起他们的兴趣了。
有什么能让他们熄了这样的心思吗？
程玉倒也不是没有，其一，云阳子的特殊体质，天厌之体。
要说这东西和永恒天道空间中的神话没有关系的话，程玉打死都不信，只是不知道是和哪一尊神话有关系了，和永恒天道同等存在相关的秘密，那些顶尖强者们只要不蠢的话，是不会对这种东西深究的。
毕竟越强的人，对于越高层次的东西只会越谨慎。
至于其二嘛，那就更简单了。
沈玉，程玉扮演这个人物的时间比他本身活的时间都要长，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他真的愿意的话，套上沈玉的皮肤站在永恒天道前，永恒天道都分辨不出来他究竟是不是假的。
刚才自己看向沈芊的那个眼神就是当初沈芊说出想要和人族在一起时自己的眼神，而效果嘛，很奈斯！
而且最最重要的一点，沈玉在妖族的地位超然，只要自己稍微收着一点力，一个完全看不透，有着天厌之体，某些时候神态，眼神和妖族大圣重合的人，啧啧啧！
剩下的就交给他们脑补去吧。
想明白后，程玉又向篝火之中丢了两根柴，随意的躺了下去。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程玉醒来的原因还是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
一睁眼，是牛八正在用他那并不尖锐的牛角拱着自己。
“嘿嘿！我第一次起的比你早哦！赶紧起来了！咱们还要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