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家人都挺开心,华老二也甚是欣慰,抱着一坛子高粱酒,大中午的就赶往刘郎中的医庐去了。
“哎这荒年,当官的都得饿死,可怎么办呐?俺家最后一袋粮也见底了。呦?那是谁啊?是咱们村的吗?”
华老二路过一棵大柳树时,几个男女村民因无事可做,聚集于此发着牢骚。衣着干净的华老二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华……华老二?他手上拿的是什么啊?不会是酒吧?”
“不能!他能有酒?你听说了吗?昨天,就昨天,马村长和衙门里的爷还去他家闹事呢!听说好像是要抓他蹲大狱!”
“是啊!我也听说了,他可倒了血霉了,他不会是发财了吧?”
“我呸,他还发财?我还没发财他还想发财?我看史万千整不死他!”
“就是,就他一个赖汉,就算发财了也得让他几天赌光了!”
……
说各话的村民都有,其中有一个说的最难听的村民,还是之前找他治病不曾收诊费的人,也不知华老二打扮好一些怎么得罪他们了,不堪入耳的话是不停的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