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
他喉结微动，眉眼间都透露出不爽，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开口。
沈若光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直接迈步走出电梯。
刚走了两步，沈若光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音。
时序笙问道：“你很讨厌我？”
沈若光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沈若光回答：“不讨厌。”
沈若光接着说：“但也绝对不喜欢。”
沈若光继续说道：“更何况你……”
沈若光最后说道：“算了，请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自始至终沈若光都没有回头，自然也看不到他脸上露出的神情。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话听进去，但这落寞的样子还真不多见。
对他而言。
不过他有些烦躁，忍不住出言挖苦。
时序笙说道：“喂，你可别死里面了。”
目光交汇时，沈若光竟荒谬地认为他在透过自己寻找着什么。
就像双方身份本末倒置，他才是最清醒的那个。
不过他总是有种置身事外的沉着，更不是那种刨根问底非要找到一个答案的样子。
这就是和沈若光最大的不同。
沈若光的视线太过直白，心思更是昭然若揭。
但他依旧毫无躲藏，任由沈若光的打探。
可惜的是他平静得过分，让沈若光猜不到也看不透。
时序笙说道：“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
时序笙接着说：“是不是在想，我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的劣根性果然还是出现了，就是这种充满恶趣味的表情，和在大厅那会儿没什么两样。
怎么会有人的脾性跳跃得这么快，沈若光忍不住对他啧啧称奇，尽管两人并不熟。
沈若光说道：“我才不会死里面，走了。”
再怎么想，眼下也不是可以和他继续周旋的时候。走的时候还不忘补充一句。
沈若光说道：“可别跟着我。”
见他不再跟来，沈若光也专心致志地开启任务。
只是沈若光接连走了两层，发现所到之处一个病人都没有，甚至不见来往的医生或是护士。
和大厅的人来人往形成了鲜明对比，像是被隔断了一样。
就连各种医疗设备也都是关闭状态。
但越是诡异就越有苗头，或许这个调查方向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