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众人呼声,再稍稍打量了一番后;司空玄赶紧上前忙不迭打起了招呼。虽然其笑容可掬,但那被称作‘百户’的锦衣卫却理也未理;只冷笑了一声‘司空先生今日好大的场面!’后,便开始四处巡视了起来。‘大人,老夫今日一场大喜!还请看在众多英雄面上,多少给在下留些颜面……’眼见那百户不时叫人起身查看,司空玄立即上前小心央求道。‘这位大人虽然是公务在身,但今日毕竟是司空大侠过寿!还请大人给寿星公几分薄面!’见那百户并无停手之意,许万山当即便与行戒也走上了前来。‘这位是?……’看到了近前的行戒,那百户微微一怔后;脱口问道。‘小僧少林行戒!’行戒应声回道。‘噢?原来是行戒大师呀!’闻言,那百户应声思忖了片刻后;这才停下了手来。‘慢着!’眼看那百户转身欲走,就在其已堪堪步出院外之时;随着一声大喝响起,立时便又闯入了一个人来。‘看此人架势,其定然是锦衣卫千户身份无疑!’见来人对慌忙行礼的百户不理不睬,司空玄暗道了一声后;赶紧堆起笑容抢先迎了上去。
‘休得无礼!方才那位大人已经查看过一遍了!你还要怎地?’见其我行我素故技重施,许万山脱口叱道。‘汝一个清修之人,哪来的如此火气?耽误了咱们查案,谁也吃罪不起!’闻言,那千户应声反叱了一句后;当即便又继续查看了下去。情知这锦衣卫不好惹,看到其来到身前后;座上之人无不立时起身小心应付。虽然点到之人无不乖乖就范,但凡事总有例外!就在这位千户洋洋自得地又点中一人脑门要求起身查看之时,只听得一声‘老子本是江湖人物!只为道贺而来!你想怎样?’怒叱发出后,立时便有一副杯盏在那千户面前摔得粉碎。‘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张狂!’那千户一惊后,立即向来处叱道。‘大人息怒,息怒大人!这位是老夫好友,明教信州分堂堂主孙正是也。’看那千户勃然大怒之状,司空玄忙不迭上前介绍道。此言一出,那千户稍稍一怔后;这才面现和色道‘原来,还有明教的朋友在此呀!例行公事而已,勿怪,勿怪!’看其情状,孙正也不敢怠慢;连忙上前与那千户叙起了交情。
‘王法大事!哪个胆敢徇私?’就在孙正与那千户正自说得起劲之时,一声大喝响起后;声落人至,立时便落下了一个人来。看到了来人现身,只见那千户猛然一惊后;立即上前下拜道‘不敢劳大人动手,下官自会查看明白!定然绝无疏漏……’啊?竟连千户也对其如此恭敬!看来,此人至少也应该是锦衣卫镇抚使身份!见那千户一句话小心翼翼说出后,立即忙不迭查看之状;众人不由心中猛然一震。果然不出众人所料!少时来人亮明了身份后,其竟然果真是锦衣卫的一位镇抚使!
此刻,见自己一现身便镇住了场面,那镇抚使得意之余;遂跟着上前边查看边指点了起来。少时一番查看下来,很快便又轮到了那孙正耀了。看其神情傲慢似有不屑之意,查看中那镇抚使不但连连喝斥孙正起身;还一再盘问其出身来历。见此人有意刁难,孙正初时倒还勉强应承;但随着哄笑之声四起,不久后还是忍不住发作了。‘我担任明教堂主之事,人尽皆知!你这鸟官却一再问东问西,分明是有意刁难!’见其再次盘问自己来历,孙正忍不住叱道。‘我便是故意刁难你又怎样?莫非你还敢抗命不成?!’看其情状,那镇抚使也立时气不打一处来。‘休要狐假虎威!…’见状,孙正反叱了一声后说道‘我所奉行的是江湖规矩!与朝廷王法何干?咱们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喇喇起身的孙正一副毫不示弱之状。‘看来你是有意抗命了?’见状,顿感颜面尽失的镇抚使嘿嘿冷笑后;立即一脚将其身下的座椅踢得粉碎。
‘来得好!’见对方已经撕破了脸皮,孙正一声大喝发出;立时便与那镇抚使战在了一处。此时交上了手后,由于二人各有所恃;甫一开打,便连施杀招。观战中,眼见武功颇高的孙正攻势连连落空;众人在对这锦衣卫势力颇为忌惮的同时,也不由对其武功暗暗心惊不已。不觉间,数十招便过去了。眼看那镇抚使又是一式精妙杀招攻来,就在相形见绌的孙正已不及闪避之时;却见一口硕大的布袋从天而降,立时便将那凌空出招的镇抚使给罩了个严严实实!
‘布袋和尚说不得!’看到了方才情形,来人刚一现身;便被人一口道破了身份。呼声一出,不但是一众观望之人;既是一旁的那锦衣卫千户也不由立时为之一震。是嗬!如今的明教不但门下弟子十余万,而且还是当今朝廷唯一敬重的江湖门派!而这说不得虽然并非是明教顶尖人物,但作为四大法王之下五行旗中举足轻重之人;其甫一现身,还是使人顿感事态非同小可!‘这说不得既然已现身,看来今日之事确实不易相与!而我职位低微,两人都得罪不起;若是镇抚使大人与此再有了闪失,那可就……’想到此处,那千户立即来到了说不得面前抱拳一礼讪笑道‘今日我等在此例行查案,不想竟然惊动了旗主大驾。’‘好说,好说!既然是例行公事,大人但请自便!’见其笑容可掬之状,说不得颌首应声后;当即便收起布袋,将那镇抚使给放了出来。‘尊驾莫非是?……’甫一脱困,那镇抚使立时问道。‘不错!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