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行长的眼神瞬间爆出精光,但马上又掩饰住了。
“张镇长,什么内幕消息?我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张恪清笑着问道:“马行长炒股吗?我有消息,保证告诉你几支未来数年都一直能上涨的股票。”
“本金越多,赚的就越多。那些股票,我自己也都买了。”
说着他故意亮出自己的手机和手表:“你看,这些都是我自己合法收入买的,靠死工资,一年不吃不喝也买不起。”
他说是合法收入买的,可没说是自己用工资炒股赚的。
马行长惊讶的看着张恪清,未来数年都能上涨的股票?
他在银行工作,也是金融从业人员,却都不敢打这个包票,这种消息得京城那边才有吧?
难怪张恪清一个小小的镇长都能被省委黄书记点名表扬,原来有这种关系!
他看到张恪清那手机和手表,这加在一起得一万多,确实不是小钱。
而且这个不只是他能自己赚钱,还能带着领导一起赚钱,那领导高兴了,他是不是也能摘掉副行长的副字?
“张镇长,我刚才考虑了一下,你们那个厂房、地皮等确实价值不低,好好评估一下,应该能贷款三百万,我也会尽快帮你审批下来。”
“你为了大铺镇百姓谋福利,我帮忙也是义不容辞,贷款利息保证给你最低。”
半个小时之后,张恪清送已经有些醉意的马行长上车离开,他自己却清醒的很。
告诉了马行长几支股票之后,马行长也没让他多等,三天不到,就开始走流程,并且保证两周内批下来。
十天之后,张恪清接到马行长的电话。
“张镇长,告诉你个好消息,你们的贷款已经批了,三天内就能放款,你注意查一下账户。”
“文件你有空过来拿一下,我也请你吃个饭。”
这才半个月不到,他买的那些股票都涨了不少,也已经推荐给了领导。
而且以后领导只要看股票账户,都会想起来他的好,这个人情可太大了。
“哪能让马行长请客,你可是帮了我大忙。等我过几天去市里,再请马行长好好喝两杯。”
寒暄了两句之后挂了电话,张恪清知道他第一步已经迈出去,只能继续走下去了。
他马上又抓起电话,打给了县建筑公司的王希同。
“王经理,县建筑公司是否有兴趣继续接我们屠宰厂的二期工程?”
电话里传出王希同惊喜的声音:“那可太有兴趣了。张镇长,明年的工程,今年就能定下来签合同?”
这要是把明年的工程也签下来,那县建筑公司总经理退休,还有谁能跟他竞争那个位子?
“什么明年的工程,我希望签订合同之后,马上就能开工,你们能组建出足够人手的项目部,并且准备好足够的建筑设备吗?”
明年?
明年黄花菜都凉了。
王希同呆住了:“张镇长,我没听清楚,你的意思是马上二期工程就能开工?市里已经给拨款了?”
不应该啊,如果有拨款,他这边也应该收到消息,早就主动去找张恪清了,哪儿用张恪清打电话过来?
“市里没给拨款,但我们账上有钱,县建筑公司要是能接,你就尽快把报价送过来,我这边审核后咱们就签合同,尽快开工。”
距离上次跟孙市长见面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月,后续的进度当然是越快越好,如此才能占据主动权。
当农行的贷款到账时,县建筑公司的项目部也已经进场了。
祝四江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很疑惑,明明市里没再给拨款,哪儿来的钱继续干二期工程?
而且原计划二期不是明年开工吗?为什么提前了?他之前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想了想,他让秘书把张恪清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张镇长,屠宰厂二期工程开工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没通知我?市里什么时候给的拨款?”
他是镇委书记,张恪清居然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汇报了?
张恪清平静的解释道:“市里没给拨款,是我用屠宰厂抵押贷款三百万建造的。祝书记忘了之前孙市长在屠宰厂剪彩时的发言吗?不要做‘等靠要’式的干部,工作要积极主动。”
“上头没给拨款,我们就自己想办法,越早开工,就能越早的扩张,越早的占据市场。”
更详细的原因,他没有跟祝四江解释,如果说了,祝四江肯定会阻止。
这个风险,就让他自己来承担好了。
“胡闹!”祝四江急了,“谁给你的权力!屠宰厂的成本还没收回来呢,你就让镇上又背了三百万的贷款?三百万啊,你知不知道咱们镇上去年全年的收入是多少?”
“你是不是以为这么做,就能让一些工人收入增长,账面上好看一些?你就是这么摘掉特困镇帽子的?!”
张恪清怎么会如此的急功近利,现在这么弄了,明年上头还会足额拨款吗?
屠宰厂的收入,不应该拿来补贴镇财政吗?
“我是屠宰厂厂长,我有这个权力。而且我这么做是为了屠宰厂能够更好的发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