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张恪清也想不通到底是谁散布的这些虚假消息，这么做除了针对许光辉，还能有什么好处？
他想了想，如果许光辉处理不好这件事，又会发生什么。
忽然他想明白了，如果许光辉处理不好这件事，那只有一个解决办法，就是退出会所，那么这些谣言也就不攻自破。
许光辉退出，谁得利最大呢？
林炳浩！
“这是最终的目的吗？逼迫许光辉退出，把会所让给他？”
林炳浩做事，已经变得如此没有下限了？
不过这也只是他的猜测，一切还是得调查清楚，有了证据才知道。
推开车门，张恪清下了车：“我也去个厕所，正好看看江城这边的公共卫生间环境怎么样。”
去了趟厕所，张恪清洗手出来，从宋子杰手里接过一张纸擦拭干净。
林百川凑过来说道：“卫生间原本我们是都放了卫生纸的，但每天消耗量太大，有太多人来这里直接拽了一大把卫生纸走，你说这能值几个钱？”
一卷卫生纸不值几个钱，可如果全市卫生间每天消耗的卫生纸都要几十卷，那积年累月之下，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所以现在江城这边不再提供免费的卫生纸，门口安排一个低保的人卖卫生纸、纸巾、湿巾、卫生巾什么的，价格跟普通超市一样，既能方便那些如厕的人，也能给一些低保家庭提供一些收入，再加上卖一些瓶装水，一个月差不多能赚几百块。
“我知道现在市场上有一种风干的设备，我想过采购，但算了一下，这个花费倒是不多，但后续用电量要提升不少，而且这东西也没那么实用，噪音还不小，我给否了。”
“有那笔支出，不如多给保洁人员多发点奖金，让他们勤快一些，把这里打扫的干净一些，不要有异味。”
张恪清笑了笑，没有对此过多的评论。
庐市的公共卫生间其实也一样，素质问题需要一代一代人提高，慢慢的就好了。
而且没有烘手机也无所谓，前世他见过太多公共卫生间里有这种东西，钱没少花，结果却是坏的，就是个样子货，那样更浪费。
卫生间干干净净，没有异味，这就已经能让百姓和游客满意了。
上车之后，张恪清解释了一句：“刚才是许光辉打来的电话，他遇上了点麻烦，想找我帮忙出出主意。”
陈百川当然也知道许光辉是谁，毕竟许光辉企业的总部就在江城，也是江城的纳税大户，企业也雇佣了不少人。
但他只去检查过一次，毕竟许光辉的企业不太适合新闻宣传，他总去对自己影响也不太好。
“许总的生意可是越做越大了，上次我们见面他还说，如今能做这么大的生意，多亏了张省长帮忙。”
“这次你给出主意，他的生意是不是又要扩大了？”
张恪清靠在椅背上：“他的生意肯定会继续扩大的，未来也一定能给江城带来更多的收益。”
“一会儿我从景区出来就要走了，之前跟你说的那些情况务必重视，文旅产业发展起来，真的大有可为。”
未来国内对此也更加重视，文化和旅游两个单位甚至会合并起来，各地文旅也都各出奇招，因为都发现这个产业带动的整体收入确实非常的高。
张恪清不只是省长助理，也还是庐市市长，不能耽误太长时间，市里还有很多工作呢。
庐市那边也是他的基本盘，庐市发展的不好，他省长助理这边做的再好也会让功劳大打折扣。
“其他我就不多说了，许多事情上你比我更有经验，我还是跟你学习的。”
陈百川马上说道：“张省长这是哪儿的话，我要向你多学习才对。中午我都安排好了，吃了饭再走吧。”
“要是不喜欢人多，那就咱们单独吃点，聊聊天。”
张恪清犹豫了一下：“也行，咱们也确实挺长时间没一起吃饭了，那我就再尝尝嫂子的手艺。”
虽然现在他的职位已经比陈百川更高，但心中也一直记得当初陈百川自己的帮助和爱护。
他在镇上的时候，如果没有陈百川的力挺，也绝不会走的这么顺。
正好他还有一些自己分管工作之外的事情，可以提醒一下陈百川，也能帮陈百川出更多的政绩。
……
庐市，省政法委牛书记的家中，许光辉跟政法委书记牛永军一起吃着午饭。
饭菜很不错，但许光辉却味同嚼蜡。
牛永军放下碗筷，许光辉也马上放下。
“说吧，到底什么事？”牛永军很清楚，许光辉今天特意中午跑过来，绝对不是只是想陪他吃个饭。
他当初跟老苏关系很好，也欠了老苏一个人情，上次许光辉中午跑过来，还是请他帮忙支持张恪清。
他也听说前段时间许光辉那个会所被封了，但不是已经重新营业了吗，还来找他干什么？
“牛叔叔，最近庐市本地的网络论坛上，有一些关于我的谣言，其中还涉及到了我岳父。”
“他们造谣我，我无所谓，但造谣我岳父不行，牛叔叔能不能让人管一管？”
“我已经去了庐市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