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司,密室中
白一阳和王敛安大眼瞪小眼互相望着。
张承正自顾自地倒着茶,嘴上哼着小曲好不自在。
“大侄子,先行一步,不知道可不可以提点一二?”白一阳有些耐不住寂寞,率先开口发问。
张承正放下茶杯看了他一眼,随后双眼一闭向后靠去,继续哼着曲。
尬尴只存在于白一阳的脸上片刻,便又化为笑脸道:“张家主,不知可不可以提点一二?"
张承正这才睁眼坐正,面色严肃地看着白一阳。
在白一阳和王敛安期待的眼神中吐出了五个字:“我也不知道。”
白一阳顿时没有了兴趣无语道:“你不知道,你在那又喝茶又哼曲的?”
“你也可以啊。”张承正一指桌边的茶壶笑着道。
在三人说话间,密室旁的一间密室里。
纪常侧耳仔细听着屋中的动静,李二狗也有样学样地侧过头。
纪常看了他一眼道:“你能听见吗?”
“当然听不见了,这可是用了玄武钢做的密室,用于情报工作怎么能随意被人听到。”李二狗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他妈知道听不到,还往这里面带?”纪常猛地踹了他一脚怒吼道。
“姐夫你不说是找个安全的地方吗?我也没寻思你要偷听啊!”李二狗揉了揉被踢的屁股,一脸委屈的说道。
“你我我服了。”纪常也是无语了,一把从李二狗的怀中掏出银票,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姐夫,你这是干嘛啊!”李二狗摸了摸空荡荡的衣服,欲哭无泪地说道。
“赌资,没收了。”
“不是,姐夫我今天还没赌呢。”
可是留给李二狗的只有一个潇洒离去的背影。
“好嘛,事情没办成呢,还搭进去二百两。”李二狗嘟嘟囔囔地说着,整理好了衣服。
一脸正气的走了出去,随后推开三人所在密室的门走了进去。
李二狗严肃地说道:“三位,此事本来应该是副守亲自跟你们谈。”
随后李二狗指了指自己开口道:“不过呢,副守临时有些事情,便由我这个监察司的司长跟你们谈。”
“真是麻烦李司长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沉默了许久的王敛安突然开口说话,并且做出了一个举动。
看着被推到面前的两千两的银票,李司长有些懵逼了。
怎么现在受贿都这么光明正大了吗?
“不够吗?”王敛安嘟囔了一句随后又从胸口掏出一千两银票递了过去。
这般操作看呆了白一阳和张承正二人。
而李二狗在银票的面前也没法多想,轻轻咳嗽了两声,默默地将银票塞入怀中。
看见李二狗手下银票,王敛安也松了口气,果然女儿说得对啊。
银票永远是最好的答案。
白一阳见此也看了看身上,从手上摘下一枚金戒指默默推了过去。
张承正也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金卡开口道:“这是张家的会员卡,凭借这个在张家的店铺买东西给你打八折,如果不需要融掉也是一笔不小的银子。”
这本来是刚与张惧木商量好的营销措施,刚打了十张金卡,张承正要了两张,本就打算找个机会送给一些官府中人的,这也算碰了巧了。
白一阳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来回看了看两人,怎么就我自己没提前准备。
李二狗本来还准备将两个东西都默默揣进怀中。
毕竟之前已经收了一次了,这次不收也不太好。
不过在听到张承正的话,便将金卡拿出仔细端详,通体黄金,上刻一个张字,内里嵌着一颗细小的通灵铁,比黄金还要真贵,通灵铁里有一丝真气不散,想必是防止伪造的。
李二狗对此很是满意,更是对张家有了好感,看向张承正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王家虽然只是银票,但是量足够大,而且也合作了这么多年。
念此李二狗的眼神扫过王敛安,看向了尴尬笑着的白一阳,又看了看那颗小金戒指。
李二狗微眯双眼开口道:“白家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谁不知道我李二狗最是清正廉洁,两袖清风,快给我拿回去。”
“李司长,是我考虑不周了,不过我家小子还是很崇敬您的,您不如写幅字画,我花四千两买下来送给犬子,也好满足我这片慈父之心啊。”白一阳默默收回戒指,笑着开口道。
“咳咳,是这样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和我上来取一幅字画带回去,你们两个可以走了。”李二狗压着嗓子咳嗽两声,随后面色柔和的开口道。
白一阳惊喜道:“多谢司长谅解,银子明日就会送到府上。”
张承正打了声招呼笑着离开了。
而王敛安也不好自己独自离开,便站在门外静静等候。
不多时,白一阳欲哭无泪地带着一幅字画走了出来。
”王敛安侧眼撇了一眼,摇摇头没有说话,拍了拍白一阳的肩膀以表安慰。
白一阳也是没有理会他,全然沉浸在自己花四千两银子买的这幅小鸡啄米图上,白一阳坐上马车一挥马鞭,带起丝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