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结束,刚从怀湘楼回到家的张惧木就看见了在家门前等候的钱富。
见到张惧木的身影。钱富连忙迎了上来:“张四爷,可等到您回来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递了过去。
张惧木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居然是一株千年人参,看来这钱富还真的是下了血本啊。
张惧木清了清开口道:“咳咳,钱老板客气了啊。”
说着张惧木忽然摇了摇头一脸苦恼的说道:“不过我侄女想买个铺子经营,我手里却没钱出资给她,让我甚是困扰啊。”
钱富知道,这是找自己要好处来了。
不过这个时候,不怕他要,就怕他不要,什么都不要才是真的完了。
钱富满脸堆笑:“四爷,你早说啊,我最近手头的有三个茶楼经营不善,都快倒闭了,还好遇见了您,您就帮帮我收了它们。”
“那我就帮帮你?”张惧木询问道。
“那就多谢四爷了。”钱富笑道。
张惧木看着钱富,心中感慨万分,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说着张惧木突然望向钱富道:“不会太难为你吧?”
“四爷,你这是什么话您这是帮我,哪有什么为难的。茶楼的地契都在这。”说着钱富从怀中掏出三张地契递了过去。
张惧木脸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接过地契便放入了怀中。
看着地契入怀,钱富的心也放下了。
“四爷,今后这白马城可就是张家的地盘了,不知道张家主对我们这些之前被逼着站错队的人有什么安排啊?”钱富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在他看来一次迟到不过是小事,能让张承正借题发挥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曾在王家手下做事,自己就是杀鸡儆猴的那只鸡罢了。
这次前来自然想借着张惧木来缓和一下,让自己有重新加入商会的机会。
张惧木眉头一皱摇了摇头道:“这家主还真没怎么说过。”
听闻此话,钱富心凉了半截。
张惧木提了提袖子,转头看向天空漫不经心地开口道:“不过嘛。”
“不过什么?”钱富连忙追问。
“家主觉得,对于这白王二家是否还存在余孽还是有些许担忧的。”张惧木一拍手掌,盯着钱富缓缓开口道。
钱富身形微微一颤,这是觉得我暗藏王家余孽啊。
“钱老板,怎么突然出了这么多汗,今天也没有很热嘛。”张惧木看了看天,笑着道。
“没有,只是身子虚了些,张家主的意思我知道了,对于暗藏白王两家余孽的事情我一定会探查清楚的。”钱富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连连保证道。
钱富明白现在这种情况,自己藏没藏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他人藏没藏。
钱富心中暗恨,眼中杀意浮现。
“嗯,若是如此,那钱老板可是大功一件。”
“这样我也好在家主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张惧木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明白,四爷,一有消息,我便立刻通知你。”钱富连连点头。
“那就再好不过。”张惧木笑容更盛。
钱富说完,便匆匆告退。
张惧木看着钱富的背影,笑容逐渐消失,冷哼一声,走进府内。
城主府
纪常站在会客厅中,眉头紧皱,眼神慌乱,焦急地看着大门。
齐玉推门而入看见纪常的模样开口道:“瞧你这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怎么?又有什么事情啊!”
“城主大人,有人造反了!”纪常见到齐玉进门,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也没有了平日里的恐惧,连忙冲上前说道。
城主没有理会他,默默的走到了主位上,闭上眼睛手扶着茶杯轻轻晃着。
片刻后,看着纪常道:“怎么不急了?一点定力也没有。”
“你看我大风,主少国疑,奸臣当道,贪官横行,那些世家卖国求荣。”
说着齐玉奇怪的看着纪常反问道:“有些人想趁乱而起,不是很正常。”
纪常依旧慌乱,道理他明白,可自己好不容易靠着这点实力混了个副守的位子,就要碰上这等乱世,怎能不慌呢!
齐玉看着颤抖的纪常道:“我们这种小人物,知道又怎么样?你管得了?还是我管得了?”
“我是怕咱们被先开了刀啊!”纪常颤抖着说道。
齐玉站起身走到纪常的身边笑着说道:“呵呵,你啊!我前些日子说了一堆违心,可就一句话是一点没说错,你是真的鼠目寸光。”
说完将茶杯递到了纪常的手上。
齐玉问道:“你说造反,是个什么样的人带头,有了怎么样的成绩,朝廷派去人马了吗?”
纪常对于别的事情不行,可对于关乎性命的事情自然打听得清楚:
“我师弟传信告诉我,是沧州大旱,百姓颗粒无收,有武者裹胁乱民,已经占领了两座城池,烧杀抢掠,甚至屠城。沧州州牧已经派遣守军前去镇压了。”
“这就是了,不说沧州与我们相隔甚远,就单说武者,他就不可能成功。”
说完这句话,齐玉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