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不屑一顾,这家伙,这么快就端起了太子的架子啊。
“还是别了,你先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吧。”
刘玄宏:……
他的额头冒起青筋,磨牙的声音从嘴巴传出。
张良还以为他要忍不住动手了呢,没想到他到最后也只是长舒了口气。
缓缓道:“当今女帝本是前朝长公主,孤我的皇姑。”
张良竖着耳朵。
刘玄宏:“你好像很好奇皇家秘闻啊。
随意打听可是要掉脑袋的。”
“你不想说就算了。”张良耸耸肩。
喽
刘玄宏沉默半晌,才开口。
“登上那至尊之位的本该是我”
他自嘲的笑着。
“父皇驾崩后,本太子应当顺位继承,可是那女人丝毫不顾人伦,修改诏书,诛杀皇室亲族。
就连我也没能逃过。”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何时积攒的力量,何时生出的这个想法。”
真是可怕啊……
刘玄宏又想到了他在女帝面前那毫无反抗能力的画面。
那是屈辱,对方背对着他,连个正眼都没给。
他仰起自己那高傲的头颅,却只能看到那凤眸的一角。
张良却从中发现了盲点。
“也就是说女帝是最近才登基的?”
刘玄宏点了点头。
“那这烂摊子岂不是从你父皇那里留下来的!”
刘玄宏:……
虽然知道是实话,但是你这么说出来真的好吗?
“我有能力改变这一现象!可是那个女人的横插一脚,使我的一腔抱负根本无处施展!
女人当道,如何能使大乾壮大!只会让局面变得更加恶劣!”
张良听着,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毕竟历史是为了让后人评价的。
是对是错,自有后来者辩读。
“姥爷~”
一美丽女子单穿薄衫,小跑着从侧方走廊跑来。
“哎?姥爷呢?”
女子听到声音还以为是县令回来了呢,出来一看,没想到是两个生的如此好看的绝世佳人。
她双手环胸,高傲之物显得更为壮大。
她好奇的打量着:“你们两个是姥爷的亲戚?”
若不是与姥爷相熟,是不可能来到此处的。
张良扭开视线,一是觉得女子的视线太过炽热,二是觉得对方的衣物少得可怜,不仅单薄,还透光。
而刘玄宏则完全没有反应。
“县令已经被我诛杀。”
噔噔噔
随着踩踏木板的脚步声响起,四周的房屋中顿时涌出了各色各样的娇艳美娘。
这张良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视线该放到哪里,怎么到处都是大波浪啊!
这该死的县令到底在后院藏了多少女人!
群艳挤在一起,娇声嘈杂。
“那狗官真的死了吗!”
有的苦大仇深。
“姥爷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有的恋恋不舍。
“我的父母亲人都被那狗官害死了,姥爷死了我该何去何从”
有的即苦大仇深,又恋恋不舍。
她们也有人怀疑,但最后都变成了叹息,哪个正常人敢跑到县衙说县令被我杀了?
加上刘玄宏身上被鲜血染湿的玄色衣服,以及浓重的血腥味,此事八成是真的。
她们在县衙后院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保不齐对方会将她们一起杀了泄愤。
如此趁早表态,还能有一线生机。
刘玄宏压了压手掌,待到场面安静了一些,才开口说。
“你们可以留在此处,我将暂时代替县令,治理南山县。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离去,我会给你们一些银两,为你们安排好后路。
是去是留,全看你们自己”
话落,美人之间又开始了一阵窃窃私语。
那拥有高傲之物的女子扑通一声跪倒在石子路上,单薄的丝质衣衫根本挡不住那尖锐的石子。
疼痛感让她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好一个天生尤物,娇弱美人。
任谁看了不得心疼三分?
刘玄宏赶忙将其扶起。
“姑娘这是何故?”
女子微微抽泣着,“小女的父母早就没了,如今孤单一人,虽蒲柳之姿,但也希望能伴在公子左右~”
说着,还用衣袖擦了擦眼角。
“妾也留下来,跟着公子。”
“嗯公子侠肝义胆,为民除害,小女子愿永生跟随”
刘玄宏笑得灿烂,“好好好,快快起来。”
而后他又扭头,看向张良。
“张兄,何不留下,共享荣华富贵,香草美人?将来共登大典,功名利禄也未尝不可?”
“饿~”
张良低头,胸前熟睡的小白狐不知何时醒了,此时正朦胧着双眼。
一醒就说饿,小东西真烦人
“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张良转身欲走。
“等等!”
刘玄宏面露杀机,“张兄,可是对这些都不满意?还是说对我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