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们坐蜡的,还不是你这个搅屎棍,抓搞破鞋的最后变成大队部领导的集体失职。
田大队长也有些恨牛书记,你个老登护着情儿,牵连到我可不行。
“牛书记,不能任由这对狗男女胡说八道吧,我们东沟大队怎么会有这样不知羞耻的人,我……们可是堂堂正正的大队干部,怎能看到不法行为而不制止惩罚呢?”
牛书记心里纠结,看到队友已经对他表达了不满,要真捅到镇委会,他要花费很大的人情和利益才能摆平此事。
田大队长一定会把自己摘出去,狠一点说他作风有问题,和村里寡妇乱搞男女关系。
这几天正忙着在县里给小儿子跑关系,如果这时候爆出作风问题,不仅他这个大队书记当不成,被田大队长顶替,小儿子在县里的位置也要跑空,牛家在县里只能变成丧家之犬。
心一横,咬牙道:“这件事我有错,当初有村民跟我说过江月荣长期与人保持不正当关系,我也让妇女主任去询问过,江寡妇当时说都是误会,是别人心脏。”
妇女主任的弟媳马上接话,“是啊,当初她哭天抹泪,指天发誓说她和姚建设干干净净,二人没有任何私下联系。我也不好天天趴墙根监视她俩人有没有搞破鞋。”
“我的错,我没有发动群众监督,也没有虚心听取群众的意见,我接受批评。”牛书记摆出一副懊悔的模样。
看着他死猪不开开水烫的姿态,马林慢慢掏出烟点上,“这么说,姚建设跟江寡妇长期搞破鞋,骗取大队领导的信任,私下我行我素胡搞八搞,说不定二人嘲笑领导信了他们的鬼话,更加肆无忌惮。”
“不然为何那么多村民说他们俩个啊~田间地头苞米地,瓜棚树林粮垛子,东沟村到处他们两个的炕,啧啧。怪不得杀人犯跑到这里呢,漏成筛子喽。”
何富海一拍桌子,“老牛啊老牛,枉我这般信任你,搞破鞋搞两年都没发现,杀人犯那么狡猾穷凶极恶,你怎么会发现?大林,召集村民挨家挨户搜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田大队长拉住马林,一包大队招待专用迎春烟塞到马林兜里,“大林,我看就不用折腾大伙儿了,虽然没下雪,但这天真冷。我相信东沟村社员个个都是好样的,看到违法犯罪一定争先恐后上前制止。”
“个个?包括江寡妇。”
“她也是可怜人,被姚建设胁迫的女人,孤男寡女在一起,怎么都是女的吃亏,她也是为了孩子,不得不忍辱偷生。”
姚建设嘴巴被堵住,拼命呜呜,脖子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他大骂田大队长,操你娘的老瘪犊子,什么叫胁迫,还可怜人,寡妇不知道多喜欢这事儿,每次都把他榨干,骑车都脚软。
大家都知道他在喊冤骂人,集体听不到他说啥。
“姚建设是强尖犯?那江月荣怎么会自带被褥跑粮垛,自愿被强迫?田大队长,你这是欺负我少不经事。”
田大队长心里骂,你怎么腆脸说自己少不经事,沾上毛比猴都精。
关上门,拉着马林走到一旁,“老弟,这事儿你心里有没有章程。”
“田哥,我才十七,哪里懂大队管理,折煞我也。”
田大队长鼻子要气歪了,我喊你老弟,你真顺杆爬喊我哥,真不是个玩意儿。
“那马老弟有什么好想法,你年轻脑子活泛,让我们参考一下,必有重谢。”重谢加了重音。
何富海等着马林过来,二人脑袋凑到一起,刘队看到这一幕心里一酸,操你娘的。
何富海已经够难对付,又来个这么厉害的外甥,治保主任啥时候能轮到他。
“大舅,东沟这边估计要保名声还保寡妇,错全在姚建设。”
“这事儿,不能草草完了,已经得罪了牛书记,我们手里没有把柄,以后会被人举报。”
“牛书记不服气呢,他刚从县里回来?嘎哈去了?”
“他儿子在……”说到这里何富海眼睛一亮,“他小儿子中专毕业,在县委会是个10级办事员,估计想要提到7级办事员。”
“让我三舅点拨一下呗,现在的干部要年轻化,知识化,检验下那个小牛是不是可用之才。”
何富海大力拍了马林后背两下,“大林,读个中专,大舅送你去县里,上礼镇埋没你了。”
何富海吩咐刘队押着姚建设出去,马林跟在后面,留下几个领导研究分蛋糕。
马林突然搂住二蛋的肩膀,“一会趁乱打断姚建设的腰。”
二蛋脸色发白,马上就发脾气,“凭什么?”
“裤兜里花裤衩露出来了。”
二蛋赶紧掏兜,马林一把抓住他的手,“你说我把你推出去,你跟那姚建设会不会都变成强尖犯。东沟大队恨外村人糟蹋他们的寡妇,他们放过你下礼镇治保委也不会放过你。”
用手拍拍二蛋的后腰,特意找了下两肾的位置。
大伙看到姚建设被押出来,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所有人包括金会计和刘队都注视着马林。
马林长叹一口气,“大伙儿散了吧,姚建设咬死是江月荣勾引的他,江月荣说是姚建设强迫他,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