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扔下第二个烟头,苗前程用脚踩灭。
“章鹤君,我那个大表哥卫骏业,表面看着豪气万丈,私下却是不择手段。他想把我当棋子,也得看看他够不够资格当棋手,卫家未来的的话事人,嘁~先等他当了再说。”
站起身,“走了。”
章鹤君挽留一句,“前程,难道你就袖手旁观?”
“平常看着你挺聪明的,关键时候本性暴露了?又不是我安排人动图纸,卫骏业做错事,现在躲后边让你上下奔走,你就拉上我扛雷?最讨厌他那张假仁假义的脸,总喜欢背后算计人,连承担责任的勇气都没有,伪君子。”
苗前程毫不犹豫离去,苗家已经收到风,卫家这次就算不会塌房,也是伤筋动骨。
卫骏业还装着自己掌控全局呢,狗屁,出了事还隐藏幕后以为自己算无遗策,就是个懦夫。
走出房间撤了警卫,他的人情做的够够的,卫骏业还把他当苦力,操性。
章鹤君听着外面再没有人,脸色灰败。坐了几分钟,走到李万隆床边,盯着这张脸,“我说话你能听到吗?如果能听到就眨右眼。”
李万隆眨了右眼,章鹤君面色一喜继续说:“下面我的问话,是就眨右眼,不是就左眼,不知道就眨两下眼睛。你受伤是是不是金参谋干的?”
眨左眼。
“马林干的?”
眨两下眼睛。
“你怀疑是他干的,但是找不到证据?”
眨右眼。
“你有备用计划吗?”
眨右眼。
章鹤君感觉有了希望,“你去礼河县会议上没来得及怀疑马林,让他逃过一劫,你的备用计划是谁。”
没反应,章鹤君反应过来,自己问的什么破问题。
“计划在随行人员身上吗?”
眨右眼。
章鹤君终于露出笑容,除了李万隆和金真古,再去掉翻译,还有三个随行人员留在礼河县呢。
明天将会随同朝方新的代表过来,就李万隆受伤一事磋商,他还能抓住最后一个机会。
‘砰砰砰’两长一短敲门声。
“谁?”
“马二爷。”
章鹤君不认识马二爷是谁,这个名字怎么听着有股匪气。
马林推门进来,“今天来的不是旁人,长白山天池马二爷。在下上礼镇受三柱高香,大报马,二金童,掌教马王爷点拨的领神弟子马二爷,神号四只眼。雀往亮处飞,水往洼上归,大病能说小,小病能说没。”
“马林,你竟敢跑到这里来装神弄鬼?”
“章鹤君,卫玉人的男人,刚才苗前程已经把警卫带走了,现在午休时间,四楼没人知道我来了。”
马林打了一个响指,章鹤君捂着喉咙,‘嗬嗬’说不出话。
床上李万隆眼睛露出惊骇的模样,马林坐到床边笑嘻嘻说道:“没错,和弄你的方法一样,无声无息舌根就坏了,我打的响指怎么样?像不像灭霸?”
像模像样拿起李万隆的手腕把脉,嘴里念念有词。
“摸摸病,咱再说。头上摸一把呀,桂花油儿香啊,胸前摸一把呀,两个妈妈胖啊,不用人说知道了,你这病,透了慌啊,原来是姑娘大了思想夫郎!”
“嘿嘿,你可能想说怎么不让人说话,来的目的不是逼问消息吗?”
眨右眼。
“我就是想看看卫家谁来看望你,然后弄死几个卫家人。可惜啊,苗前程说的没错,卫骏业就是伪君子,他还是个懦夫。你都这样了,他自己都不出面。先弄哑章鹤君,我怕他大喊大叫啊。”
又打了一个响指,章鹤君颈椎咔吧一声,变得和李万隆一模一样。
“我真傻,干嘛去军区大院找卫家人啊,多危险啊,君子不涉险地,我盯着你就好了。卫家来一个残一个,来两个废一对。”
马林又打了两个响指,李万隆和章鹤君眼前一黑,眨眼睛也做不到了。
忙活了一顿,马林打开隔了一间的空房间,拿出空间食物坐床上吃起来,耐心等着今晚的大戏。
下午听到女人的尖叫,大骂不要脸。
进进出出很多人,都被屋里这一幕惊呆了。
章鹤君和李万隆赤条条搂在一起,场面让人脸红尴尬,惊世骇俗。
一波波人兴冲冲跑过来,大骂无耻又跑了。
来来回回,是专门看两男人搞兔儿爷,还是专门过来骂人?
马林点着头,卫家就是无耻,骂得好。
四楼不许人员逗留,消息如同长翅膀一般飞了出去,楼下撞破这奸情的小护士还在痛哭。
马林挠挠下巴,哭啥啊,在医护人员眼里没有男女区别,就是一坨肉,哦,两坨肉。
又上来一波人,女人冷冽含着怒气的声音,“章鹤君在哪儿呢?”
老婆卫玉人过来捉奸,希望她能看开点。
冲破世俗眼光的爱情,性别不要卡那么死嘛。
章鹤君的衣服已经穿好,放在隔壁病房。卫玉人看着植物人丈夫,悔恨的泪水扑簌簌落下来,她恨自己的弟弟。
家里四面楚歌,竟然还让章鹤君到处张罗,现在好了,不仅人废了,还闹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