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秦天才悠悠醒来,在秦天睁开眼的瞬间,所看到的景象恍如做梦,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没有清醒。
守在病床边的是满眼泪花打着转的妙龄少女秋月,此时她正握着自己插着针头的手,想以她的温度来温暖药水注入体内的冰凉。
粉嫩的拇指轻柔的在针管附近轻轻摩挲,应该是在学校学到的按摩手法,让秦天感觉酥酥麻麻的,针管扎在手背一点都不疼。
陪护床上,福源惠子正靠在枕头上安静的看着孙子兵法,窗外阳光明媚,几道金黄色的光线照在她的手上和书本上,有一种难得的恬静之美。
春花正在不远处坐在一个小马扎上给秦天揉搓着带血的衣裤,声音不大,用肥皂仔仔细细的搓了一遍又一遍。
低着头的春花神情很专注,侧脸像极了秋月,只是脸上要比秋月的粉嫩饱满一些,多了不少经过岁月洗礼后的韵味。
司慕言年纪与秋月相当,这会儿正坐在窗口下的椅子上和周雪安静的玩跳棋,棋盘上的玻璃珠在阳光的照射下色彩斑斓晶莹剔透。
司慕言双手成花朵状托着带着婴儿肥的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棋盘上的局势,似乎是在犹豫接下来该下哪一步才好。
坐在旁边椅子上的周雪青春靓丽,微笑着看着司慕言,像是在看年轻时的自己。
另一边休息区的沙发上,高秀灵正喝着咖啡望着窗户的方向,不知道是在看司慕言和周雪,还是在看窗外的蓝天白云,知性美在她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在高秀灵旁边的汪曼云一只手搅动着咖啡杯里的勺子,一只手拿着今天的报纸正在仔细阅读,没有周雪的青春靓丽,也没有高秀灵的知性美,但那副清澈的眼镜下流转的神色,多看一眼就会让人心乱,媚而不俗,娇而不艳,熟而不透,一切都刚刚好。
就在秦天偷偷欣赏着这幅美人百态画卷的时候,病房的房门被一只白皙的手腕轻轻推开,一身护士制服的苏莹莹端着白色瓷盘里的药水和器械进门,故意挺了挺雪岭傲峰,有些傲娇的扫视了房内一眼,最终将眼神落在秦天的脸上。
“秦局长,你醒了啊?”
一道轻柔的声音响起,房间里的所有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将眼神投向秦天所在的方向,随即每个人都抢着过来看望这位“可怜”的病人。
“哎呀,局长你醒了怎么不说一声,可吓死我了”
“副局给我批了假,放我过来陪护,局长您有什么事儿就吩咐”
“死鬼,吓死你姐了”
“老爷”
“醒了就好,局长喝咖啡还是喝奶?”
“局长你腿都肿了,我给你揉揉”
“秦桑”
刚刚还宁静完美的画面忽然被打破,一群女人叽叽喳喳个不停,虽然有些可惜那么好的画面没被拍下来,但被这么多美女簇拥问候,秦天享受的不行,人这一辈子,能有这样的待遇,夫复何求啊。
“别急别急挨个来”
秦天刚开口打算挨个揩油的时候,苏莹莹凶着脸十分严肃的挤开人群:“来什么来,命不要了?换药,屁股撅起来,打针!”
秦天尴尬的笑了笑,按照苏莹莹的吩咐乖乖的侧过身撅起屁股,求饶道:“莹莹,能不能轻点,真的有点疼”
“什么?莹莹?”
除了福源惠子,其他人有些惊讶的异口同声发问,无数道眼神齐刷刷的看了一眼苏莹莹,又看向秦天,最后再返回到苏莹莹的身上开始来回打量。
当她们发现苏莹莹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不输于她们的时候,刚刚犀利的眼神都变得温和了一些。
在她们的心里早已默认了秦天的风流性格,但如果新来的人比不上她们,那可是不能容忍的事情,要是超过了她们,更不行。
女人就是这么神奇,比自己差,就会觉得掉档次,比自己强,就会醋意爆棚,只有旗鼓相当才能和谐共处。
“莹莹也是你能叫的?忍着点”
苏莹莹完全没有理会投来的眼神,很有性格的当众脱下秦天的病号服,极其熟练的抹药扎针,在秦天的哀嚎声还没结束时就已经收针换好药离开了病房。
来的时候有多傲娇,走的时候就有多自信,决不能在这些美女中露了怯。
只是在快速出了病房后,苏莹莹才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揉了揉隆起的玉峰傲雪,暗暗嘀咕了一句“压力好大,好尴尬”。
而此时,病房里已经吵翻天了,都在问这个莹莹是怎么回事,她们生气的不是多了一个莹莹,而是秦天从来没这么温柔的称呼过她们。
“凭什么你可以叫别人莹莹,到我这里就是小高?”
“我也想听局长叫人家雪雪”
“我我局长我不要你再叫我汪科长了”
“”
刚醒来的秦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安抚好众女,吃了几口每个人都带来的营养餐后才将众人给打发走。
秦天身体没有大碍,有说有笑,说明大脑也没有伤到,这些女人心里自然也就放心下来,只要这个男人无恙,她们的未来就有保障,自然是该干嘛干嘛,偶尔过来看看就行,等着以后秦天康复后的临幸就完了。
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