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你喜欢电影的那句话?”
散场之后,一群人出来。
傻柱朗诵道:“我不愿意我的一生就这么平庸地、毫无意味地白白过去。”
“这句话说得太好了!”
“对对!”
陈锋笑话道:“爱情、爱情——它能够跟我们的事业来相比吗?”
傻柱装作听不懂,说道:“电影有这句话吗?”
事业有啥用,哪有媳妇香!
心里恶狠狠暗道:“今年结婚,明年生儿子!”
他可不想成为男主角!
张海杏在一边说道:“电影的确没有,但原著里面有这句话。”
陈锋有些惊讶,他能记住,是因为原身在北海图书馆去年看过原著,甚至立志要取林道静这样的革命者为期。
陈莉趴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
几个人一说话,又把她弄醒了。
“大锅,渴。”
陈锋转过身,让陈昊从里面拿出一瓶“橘子汁”汽水。
扭开瓶盖后,给陈莉喝了一大口。
小丫头就把瓶子紧抓着不放,这让陈昊很郁闷,他还想等妹妹喝完了,自已独占剩余的汽水。
“妹妹,给我喝一口,我也渴!”
“不给,我的!”
“我给你肉吃。”
“饱了。”
两兄妹斗智斗勇,小丫头坚守不出,大有司马懿之风。
娄晓娥牵着陈建国的手,轻声道:“我其实更喜欢这一句,人在痛苦的时候,是最容易回忆往事的。”
几个人一起扭头看她。
大小姐,你活着这么开心,有什么痛苦啊?
‘少女不识愁滋味啊!’
几个人心里默默想道。
张海杏深有感触地说道:“这句话当你经历的时候,就会很痛苦,我建议最好还是忘掉,痛苦会让人麻木,慢慢的,心就死了。”
陈锋忍不住望了她一眼。
很好奇她这个老古董,经历过无数次死亡,最终到底是爱上了十几岁的小男孩黎簇,还是心死了,不想继续活下去。
毕竟,那个时候的张家,几乎快要死干净了。
冉秋叶安慰道:“小花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你要朝前看,我想伯父伯母在天之灵,一定希望你幸福的。”
“对对,秋叶说得对。”傻柱露出慈母笑,说道:“小花啊,我认识几个不错的年轻人,可以介绍给你。”
张海杏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
“谢谢,我喜欢的是军人,会杀鬼子的。”
冉秋叶、傻柱顿时无语。
都啥年代了,还杀鬼子?
你这话题终结得我们好尴尬!
“大哥,我渴了!”陈昊拿不下陈莉,只能向大哥求救。
陈锋看了看路边,说道:“再走几十米远,我们就到家了,你去喝水壶的白开水。”
陈昊心痛了。
“小妹,我以后不跟你玩了。”
“我们绝交!”
陈莉哪里听得懂这个,正开心抱着汽水,想着回去后怎么玩。
陈建国送娄晓娥回家,陈锋跟着大人走。
回到大院洗个脚,各自睡觉。
小丫头的汽水,最终落入了陈建军的魔爪,被亲爹一口气喝了大半。
第二天还没亮,就听到陈莉的欢呼声。
“大锅,下雪了!”
“二锅,下雪了!”
“爷爷,下雪了!”
“奶奶,下雪了!”
“爹爹,下雪了!”
“娘,下——”
“别叫了,知道了!”周清无奈道。
兴奋的小女孩,又是跳,又是蹦,把一屋子人全都喊了一遍,拉着陈昊起床,要在大院里堆雪人。
等到陈昊询问昨晚的汽水,这才想起来。
然后。
“呜呜呜,二锅,汽水没了。”
陈昊跑进去,看到还剩下小半的橘子汁,说道:“还在啊。”
“没了,没了!”
小丫头伤心道。
陈昊很快听懂了。
“爹,我们家又进耗子了?”
转过身,对着对面书房门口的来福说道:“来福,你怎么这么没有用,家里有耗子,都不知道抓!”
陈建军黑着脸。
耗子怎么喝汽水?
自已怎么生了一个这么蠢的儿子!
老爷子也黑着脸,一脸不爽看着陈建军。
孙女的汽水,都喝?
这像话吗?
陈锋起来时,哭过的小丫头又笑得正欢。
昨天还说绝交的陈昊,带着她和几个小孩子,在前院玩雪。
“别玩了,到时候把手冻伤了,又疼又痒,难受死你们。”
老爷子不是对陈昊、陈莉说的,他们两个有老太太、周清缝制的兔皮手套,而是对着那些小孩子说的。
但老爷子白说了。
陈锋见状吩咐道:“都过来,喝热糖水。”
“哦哦!”
一群小豆丁一窝蜂跑过来了。
陈锋笑道:“爷爷,下次你得说糖水。”
老爷子郁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