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东祥沉吟了良久,终于说道:“既然师叔心意已决,东祥不敢强留,只是你师父那里。。。。。。”
“你放心,我办完事情之后,就来看师父,如果觉得好玩,以后说不定会留在金星门。”
一旁的潘旭说道:“说得轻松,你以为金星门是客栈,想住就住,想走就走?”
袁东祥说道:“师弟,师叔已入金星门,以后都是金星门弟子,这种见外话,以后少说为妥。”
“是,门尊,刚才潘旭失言。”
路小凡突然觉得袁东祥还是不错的,说道:“门尊说得对,小凡既入金星门,永远都是金星门弟子。”
“嗯,那请问师叔何时动身?”
“我很想念我的父母,恨不得马上见到他们,所以决定明天就走。”
“好,你师父那里,我来跟他说。”
“谢门尊。”然后路小凡对徐雪来喊道:“雪来,走,去我那里坐坐。”
袁东祥说道:“师叔,我还有事情找雪来,你先回去,回头我叫他去找你。”
“好。”
于是,路小凡便兴冲冲地走了。说实话,他还挺担心袁东祥不让他离开,没想到袁东祥会这么爽快。
路小凡走了之后,袁东祥问徐雪来:“三个月前,你为何一定要去土福门?”
“师尊,师妹与弟子朝夕相处,如今她遇难,弟子想为她做点事情?”
“嗯,你能这么想,为师很欣慰,只是你平时做事冷静,为何如此冲动?你觉得凭你一个人就能解决问题?”
“师尊教训得对。”
“为师知道你和靑儿的关系好,但这件事已经不是个人恩怨。”
“弟子已经知错。”
“知错就好。”
“师尊,弟子想去看一下师妹,请问师妹现安置在何处?”
袁东祥叹了口气,说道:“如今她还在土福门。”
“什么?!刚才师尊不是说。。。。。。”
“如果为师不这样说,你师叔祖会这么老实吗?”
徐雪来脸色苍白,紧紧握着双手,身体已经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起来。
“雪来,这事你绝不能与你师叔祖说,明白吗?”
“弟子明白了。”
顿了顿,徐雪来又说道:“但有一件事弟子不是很明白。”
“何事?”
“弟子想不明白,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为何师妹还不得安宁?”
“放肆!你这是在责怪为师父吗?”
“弟子不敢,只是弟子真的想不明白,师妹都已经仙逝了,为何土福门宁愿得罪金星门也不愿意归还她的遗体?师妹的遗体对他们还有什么意义?”
“为师也为此感到疑惑,这只有两个可能性,一,靑儿的遗体的确不在土福门;二,土福门怕我们追究责任,宁可得罪我们,也不想承认杀了靑儿。”
“他们想的美,这事有师叔祖做证,他们还想抵赖。”
“你师叔祖作为证人缺少说服力,他们也是看准了这点,现在他们不但不承认杀了靑儿,还反过来指证你师叔祖谋害元宝,然后恶人先告状。”
“什么?现在他们反过来污蔑师叔祖恶人先告状?!”
“嗯,这事现在越来越复杂。好了,这事你就不用管了,回去吧。”
“是,师尊。”
徐雪来走了之后,潘旭说道:“门尊,现在土福门上蹿下跳的,说我们与银河门的余孽勾结,不但用心险恶,还成功转移了问题。”
“他们担心我们追究靑儿的事情,所以才倒打一耙,好让我们知难而退。”
“我觉得问题的重点不在于靑儿的死,而在于那元宝是否玷污了靑儿,这关系到土福门的声誉,他们自然想方设法来掩饰这点。”
“他们用心险恶,想挑起同道对我们形成围攻,这样,靑儿的事情就可以轻易掩盖过去了。”
“现在几大门派都要我们给个说法,明显是相信了那明觉的话。”
“清者自清,不需理会他们。”
“但这样一来,靑儿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那明觉一向诡计多端,如果中了他的毒计,金星门就会成为众人之矢,所以靑儿之事先压一压。”
“目前也只能这样。”
“这都怪小师叔做事冲动,给人抓了把柄。”
“这事不怪小师叔,他这样做,也是因为疼爱靑儿,只是后面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估,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