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近一个月,这天路小凡刚上完早朝,殿外便传来一阵怒喝声:“路小凡,你这个伪君子,快给我滚出来!今天我高渐不杀你!枉为高家子弟!”
此时正值下朝,满朝文武刚走出金銮殿,便见高渐手持利剑,披头散发,怒气冲冲地往金銮殿冲来,御林军拦都拦不住。
见高渐不宣回朝,陈玮走上去,喝道:“高将军,你这是要干什么?!要造反吗?!”
见是陈玮,高渐也不敢太放肆,冲陈玮抱了抱拳,说道:“丞相,待高某杀了乱臣贼子,再行请罪!”
“放肆!金銮殿前,何来的乱臣贼子?!”
“丞相,你这是睁眼说瞎话,朝廷明明有乱臣贼子,你为何要包庇他?!”
“高将军,你再胡言乱语,陈某可不客气了!”
“高某今天来,本就抱着必死之心!丞相最好让开!”
见高渐已没了理智,陈玮喝道:“御林军赶紧拿下他,违者斩!”
旁边的御林军一听,马上向高渐逼近,准备出手拿下他,就在这时候,路小凡出来了,喊道:“谁都不准动手!”
见路小凡出现了,高渐挺着剑,便向路小凡冲过去,但给一队御林军挡住了,高渐嘶声叫道:“滚开!高某只想杀路小凡这个乱臣贼子,闲杂人等,一律让开!”
路小凡知道他为什么要杀自己,说道:“高将军,你先收起剑,有话好好说。”
高渐瞪眼说道:“路小凡,高某与你有什么好说的,都怪高某瞎了眼,竟把你这样一个乱臣贼子当朋友!”
一旁的陈玮忙说道:“陛下,现在高将军神志不清,还是先把他拿下,待他清醒了,再让他见驾。”
“不,朕就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免得以讹传讹。”
听路小凡说得有理,陈玮点了点头,就不出声了。
路小凡看了看高渐,说道:“高将军,我们是站在这里把话说清楚,还是回金銮殿,摆下酒席,一边饮酒,一边论理?”
“事实已摆在面前,还有什么可理论的?!你赶走我高家子弟,自己登了皇位,像你这种居心叵测的奸诈之徒,何德何能坐上皇位?!”
“以高将军之意,皇位应该由谁来坐才对?”
“谁坐都比你合适!你一个街头混混,竟敢毫无羞耻地堂而皇之坐在皇位上,简直是天下之耻辱!简直是朝廷之耻辱!”
路小凡笑了笑,说道:“高将军说得没错,朕的确曾经是个街头混混,但又有哪条规定街头混混就不能当皇帝?”
“你的底细高某了解得一清二楚,别人被你迷惑,高某绝不会,如果你不是用了什么阴谋诡计,我叔皇怎么可能传位于你?!”
陈玮说道:“高将军不用质疑这点,先皇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文武百官都可以为证。”
高渐喝道:“陈玮,你要不是老糊涂!要不是与路小凡狼狈为奸!以路小凡之能,我叔皇怎么可能做出这般糊涂之事!”
听他辱骂陈玮,路小凡不禁皱了皱眉,喝道:“高将军,丞相高风亮节,由不得你污蔑,你再如此口不遮拦,朕可不饶你。”
“高某就骂了,怎么样?!高某不但要痛骂陈玮,还要痛骂满朝文武,骂他们都瞎了眼!”
一旁的杨修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高将军,今天你闯宫,是想让陛下让位于你?还是想质疑先皇的决定?”
高渐用剑举着杨修,喝道:“杨修,你,一定是路小凡的同谋!在富贵城的时候,你就跟他眉来眼去的,一定是你与路小凡合谋,杜撰出一份所谓的遗旨!”
杨修神色自如,问道:“高将军的指责可有证据?”
“高某自会找出证据。”
“那等高将军找到证据之后再来指控老夫。”
“老贼,你别得意!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还有,说不定我叔皇就是让你们给合谋害死的!”
听高渐越说越远,而且见人就咬,路小凡来火了,喝道:“拿下这个狂徒,重打二十大棍,然后扔进天牢,等候发落。”
御林军接令之后,一拥而上,围捕高渐,但高渐武艺高强,那些御林军又不敢来真的,一时之下,不但捉不住高渐,反而被他伤了几个人。
看高渐像个疯子一样,路小凡怕有误伤,忙让御林军退下,然后一个飞跃,已去到高渐的面前,说道:“既然你想杀朕,那朕就给你一个机会,十招之内,朕不还手。”
见路小凡以身犯险,众臣纷纷叫道:“陛下,不可冒险!”但路小凡没有理会,依然气定神闲地站在高渐的面前,等待高渐出手。
高渐知道路小凡法力高强,见他来真的,不由一怵,后退了几步。
见高渐后退,路小凡笑了笑,说道:“既然道理已经说不通,那我们今天就以武力来见个高低。”
高渐犹豫了下,然后大喝一声,挺剑刺向路小凡。也不见路小凡怎么动,高渐的剑已经刺了个空。看一剑落空,高渐又是大喝一下,宝剑已经快速向路小凡横扫而去。
见剑横扫过来,路小凡上半身一折,剑已贴着他的腰部而过。接着,高渐的剑越来越凌厉,一下刺,一下扫,一下挑,一气呵成,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