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个个刁难她,她犯得着说那么多话?
“你在国外,没人和你说话,你的嘴巴也没停过。”霍彦庭想到过去被她缠磨的时光,又忍不住看向桑可,把她从头到尾扫视一遍。
不戴隐形眼镜的她,那双漂亮的杏眼被笨重的黑框眼镜盖住。厚重的直刘海也让她显得无趣呆板。
这和他记忆中的黏人聒噪的小妖精落差很大。
要不是肌肤相亲地朝夕相处过,他对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都了如指掌,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
桑可没有错过他眼神中对自己变化之大的疑惑和失望。
可那又如何?
她和他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的满意或是失望都不重要,也无需在意。
桑可把目光看向前方,淡淡说,“之前是例外。你现在看见的才是真正的我。”
霍彦庭皱眉。
这女人身上的秘密比他想象的多。
“为什么要当宋琳琅的枪手?”
桑可很坦白,“为了钱。”
“自己不能办画展赚钱?”
“我的画拿出去,最多卖几百块。若是给宋琳琅,能卖好几万。”桑可说到这,忍不住笑了。
只因宋琳琅是柳菀沁的女儿。同一幅画便有了两种价格。
这就是现实。
之后的一路,霍彦庭没有再问别的问题。桑可也松了一口气。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和任何人打交道。一个人在房间里画画才是她最舒服的状态。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市一院停车场。
桑可下车后,看见霍彦庭拔车钥匙,立即道,“霍少,谢谢你送我过来。但我没有被狗咬。你可以不用下车。”
霍彦庭挑眉,没有坚持下车,从车窗递出一张黑色银行卡。
桑可没敢接。
霍彦庭等烦了,催道,“不是缺钱吗?这卡没有额度限制,随便刷。”
桑可想到他在车上让她离婚的事,恍然明白了什么。
“你想包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