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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熥呵呵一笑,“大伴,你这是收了岭南知府多少好处啊,这么为他说话?”
“奴婢哪敢呢,只是奴婢的老家就是岭南的,有些思乡了而已。”郝有钱回答道。
朱允熥没想到郝有钱的老家竟然是岭南的。
“说起来,流放岭南的这些人,也种完荔枝了吧?该去调到其他地方劳动吧?”朱允熥摩挲着下巴。
调去修路还是调去挖矿呢?
“陛下,奴婢听说韶州郡王也在迎驾之列。”郝有钱提醒道。
朱允熥听到这名儿,微微一愣,“韶州郡王?哪位?”
朱允熥是真忘记了这么个人了。
有这么个人吗?
郝有钱轻咳一声,“陛下,是您的十八皇叔啊,原先的岷王朱楩,当时他们怀疑大行皇帝之死有疑,后来您念韶王认错态度积极,只降爵为韶州郡王,让他在封地种荔枝,还不许吃,并禁足,无诏不的离开封地,再后来,您释放庶人朱允炆回来奔丧,韶州郡王向您汇报消息,想着戴罪立功,你被他跟在屁股后面念叨得烦死了,就解了禁足,但没复亲王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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