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能再前行了。你就在这里等我吧,我大概一年左右我就能回来。”
桂兮委屈的看着姬南,两个本就通红的大眼睛泪水夺眶而出“公子哥哥是不要我了吗,是嫌弃我太能吃吗?”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姬南手忙脚乱,本想拍拍小女孩的脑袋安慰一下,只是看见眼泪掉在地上激起的白烟,伸伸手又赶忙放下了。
“我需要到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去修炼,快则半年慢则一年,或者更多一点时间。你现在才是筑基修为,还没有结成金丹,再往里走就会很危险了。你就在这里等我吧,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你就在这片大山中等我哈,这个口袋里的食物够你吃一段时间的。春暖花开之后,这片山谷里会有很多野物够你吃喝,记得别偷懒好好修炼,我回来是要检查的啊。”姬南尽量让自己显得很慈祥,心里也有点酸酸。一段时间的旅程下来,姬南把这个可爱的小妖当成妹妹看待了。
“这个青砖法宝送给你了,刚才告诉你咋用了,记得如果有人欺负你就狠狠砸他哈。”姬南继续打气道。
“真的?没骗我?就一年时间哈,记得早点回来哈,公子哥哥不骗人!”,桂兮抹抹眼泪,答应道。
“咱俩拉钩!……还是不拉钩了,哥哥肯定不骗人!”
第二天一早,在桂兮的眼泪中,姬南裹紧了裘衣,腾空而起,冒着风雪继续往雪原深处前行。
————————
洛邑,天伤殿。
一束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投射到地面上。
干净整洁的偏殿内坐着五个人。
天伤殿大长老郭巳黑着脸坐在最上首。
眉清目秀、少年模样的清欢满脸阴沉地坐在边上一张椅子上,法袍凌乱,浑身尘土,嘴角有淡淡的黑痕,显然是刚经历一场恶战。
从殿主专用练功房出来的贡布面色严峻地坐在清欢的对面。
面容黝黑普通,身穿仆役服饰的有象面无表情的坐在最下首的椅子里。
暌舸正在向四人介绍近期发生的事情。
“事情第一次发生是在两个多月前。当时我和清欢正要出城时,在城门口遇到了天究殿的执事黄贯,是一个老元婴。这人挡在城门口出言挑衅,说什么“现在连他妈不入流的鬼修都堂而皇之地进出洛邑了”等等,言语中爹长妈短的十分不堪。清欢大怒就和他约在城外大战了一场,当场将黄贯重伤,扯掉了他一条胳膊。此后,就不断地有人来挑衅我天伤殿的人,有时候在大街上,有时候在酒楼里,两个月来已经大大小小地打了几十架了……”
“……开始时看起来都是貌似无意,事后复盘,对方明显是有意为之。目前寻衅之人还只是停留在金丹、元婴境界。今天已经是清欢两个月来打的第四场了,虽然四场都打赢了,但是明显看得出来,对方派出的人越来越有针对性,今天与清欢对战之人就精通雷法,对鬼修有极大的克制作用,清欢拼着受了不轻的伤才将对方打败的……”
暌舸喝了一口水,继续介绍道“……我们开始注意到这种情况后,就进行了调查。目前与我天伤殿寻衅之人主要来自在天究殿、天败殿、天牢殿这三殿,其中以天究殿为主。天究殿殿主弧余常年待在自家仙门无心山城内,目前常驻洛邑的是他的师弟荀起,此人是个化神境,战力很强。这三殿藩属的诸侯国都与我天伤殿相连接,平时下面的修士们也有摩擦,但是事情都不大,这次三殿同时向我殿寻衅,怕是后面有人指使,还请各位大人明鉴。”
暌舸介绍完就坐到了边上。
清欢跳了起来,恨声说道“这群混蛋太他妈不讲规矩了,开始说是比武,其实早有准备,里面穿着各种护甲,居然还有阵师偷偷躲在暗处帮忙。还有个叫勾纪的修士叫嚣说要挑战贡布,要将我俩都打出屎来,然后踢出洛邑城。”
暌舸说道“勾纪此人是弧余的关门弟子,甚得其宠爱,是个元婴境,常年在外厮杀,很有些手段。只不过他平时都待着无心山城,这次不知道怎么到了洛邑。”
贡布沉声问道“东宫宫主是什么态度?”
暌舸说道“没有态度。只是派人告诉双方,让我们出城打,不要伤到城内的无辜凡人百姓。”
郭巳一边用手指轻拍着椅子,一边轻声说道“其实没态度就已经是在帮我们了。我天伤殿在东宫里是大殿,百年来兵强马壮,谁也不怕。那三个殿是小殿,单拿出来哪个都不是我们的对手。但是如果三殿联合起来,还是很能和我们掰掰手腕的。以前之所以相安无事是因为我们天伤殿非常团结,六个老家伙虽然互相不服气,但是关键时候还能一致对外……”
“……此次内乱,宫涅一系的修士或死或擒或逃,殿内元气大伤,被别人看了笑话。我们五个老家伙虽然没参与叛乱,但是彼此闹得很不愉快,与小南殿主也产生了不小的隔阂。所以这三殿才会觉得这是个可乘之机,挑了这么个时候想趁机来占便宜,扯下我们两块肉……”
“……现在还只是试探我们阶段,如果我们表现软弱的话,他们下一步就要有更大的动作了。姬荣宫主之所以没有态度,其实就是要让我们打回去。如果他真的派人来调解,把我们保护起来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