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洪观的位置倒去。
洪观顺其自然的把人扶住,眼神玩味的看着秦淮茹“秦姐,你没事吧?”
秦淮茹感觉到洪观大手的位置,还有那灼热的温度,脸上红韵更盛“洪观,我不知道你跟东旭的那点情分,能让你照顾我家多久,你要是不嫌弃我,就让我报答你吧,以后你多帮帮姐,也多帮帮我们家!”
场面都这样了,洪观也不是什么柳下惠,秦淮茹虽然不是鼎盛的时候,但在四合院和轧钢厂里,也算是顶尖的了。
一把将人抱起来,进了卧室,很快就传出秦淮茹压抑的声音。
两个小时以后,秦淮茹拿着一个罐头瓶子,里面是二斤荤油,扶着墙离开了。
洪观点上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果然不凡啊,看来自己的选择没错。而且还有一个好处,不是自家媳妇,可以站起来蹬。
贾家,听到吱哑一声的开门声,贾张氏睁开眼睛,起身来到门口,看到有点踉跄的秦淮茹,露出过来人的笑容,看到秦淮茹手里的罐头瓶子,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瓶荤油,顿时就眉开眼笑了。
这年景,能弄到荤油,做梦都能笑醒啊!
“你成功了?这是多久的量?”
秦淮茹咬着嘴唇点点头“这是一个月的量,以后每月都有!”
贾张氏笑的更开心了,连忙过来扶着秦淮茹“淮茹啊,你可真是咱们贾家的福星,等到棒梗健康的长大成人,你是最大的功臣!”
秦淮茹无奈的点点头,自家的婆婆,还真是个奇葩,真是有奶就是娘啊!
“妈,你把荤油放厨房吧,我累的不行了,要先睡了,等明天早上,我蒸窝头的时候,放一点,大家都尝尝!”
“好嘞,你快休息吧,不过你这也算有福气了。”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红着脸点点头,躺炕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从炕上爬起来,还是感觉身上没什么力气,到了七点多,一家人吃完早饭,棒梗去上学了,秦淮茹换上工作服,洪观就来敲门了。
这回贾张氏也没掉脸子,笑嘻嘻的看着洪观“这么早有啥事啊?”
“贾家婶子,这不秦姐第一天上班嘛,我骑车带她过去,让她熟悉一下。”
“行啊,你小子还挺讲究,淮茹啊,别收拾了,洪观骑车带你上班,快走吧!”
秦淮茹答应一声,从厨房出来,带着风情的看了洪观一眼,去里屋拿了一件外套,就跟洪观一起走了。
推着车子到了前院,就听到了傻柱烦人的声音“秦姐,你今天就上班了,怎么跟这小子一起走,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秦淮茹回头,看到傻柱那张早衰的脸上,挂着舔狗笑,感觉有点恶心,转头多看了洪观几眼,恶心感才没有了。
“嘿,我说傻柱,你丫说谁呢,我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我看你是皮子紧,找打是吧!”
“我说洪观,我说你了吗?我说的是这小子,你别跟这自作多情,什么都捡,你贱不贱啊!”
洪观笑眯眯的看着傻柱,两只手互相按了按,手指关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你丫刚才刚才说啥?老子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傻柱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色厉内荏的开口“我告诉你洪观,别人怕你,我不怕,这可是在四合院呢,你别乱来啊,我告诉你,好话不说二遍!”
洪观呵呵一笑,往地上啐了一口,不屑的看了傻柱一眼,整的傻柱有点火大,但实在是不敢说啥!
两人一起走到四合院儿门口,秦淮茹自然的坐在后座上,只是没有搂着洪观的腰,贾东旭刚死,还是要多注意一点的。
等到离开了南锣鼓巷,附近没什么人了,洪观从兜里掏出两个鸡蛋,放在秦淮茹手里“吃吧,轧钢厂的活重,要保持体力!”
秦淮茹接过来,鸡蛋还是热乎的,让她很感动,总算没有跟错人啊!
到了轧钢厂附近,秦淮茹就下车了,步行去轧钢厂,洪观好歹是个小领导,要是让太多人看到,容易扯闲篇。
上午看了几个病人,经过贾东旭的事情,大家都紧张了好多,病人也要少了。
交待了一声,来到了办公楼,刚到李富贵的办公室门口,就听到屋里压抑的喘息声,洪观只能在楼梯口点上一根烟,静静的等待。
过了十五分钟,里面的女人才出来,洪观扫了一眼,好像是食堂新来的一个女工,长得还可以,跟刘岚差不多,但身段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又等了五分钟,里面应该收拾好了,洪观才敲门进屋,看到大冷天的,屋里还开着窗户,跟李富贵会心一笑,拿出下个月的药丸,放在一个布袋里,推到李富贵的面前。
“李厂长,这是下个月的量,你最近这状态不错啊,火力这么旺,大冷天的,还能开窗户。”
李富贵抽完最后一口烟,起身把窗户关上“你小子,这是跟我混熟了,还打趣我,咱俩谁不知道谁啊!”洪观知道他说的是刘岚的事情,哈哈一笑“看最近李厂长春风满面的,有什么好事?”
李富贵咳嗽了一声,把布袋收起来“都是你那个药的作用,最近睡眠也好了不少,不过要说好事真没有,